莫非,这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司马郁堂说完上上下下专注地打量起钟馗来。
钟馗此刻身上穿着一件稻草编制的衣服,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对,你说得没错。”棉花糖叹了一口气。
司马郁堂的目光立刻从钟馗身上转到了棉花糖的脸上,盯着它的眼睛,认真听它说话。
钟馗以为棉花糖已经扛不住要出卖他忙拿眼睛瞪棉花糖。
棉花糖却不理钟馗,只管对司马郁堂说:“钟馗多年前曾经带我在他家借住过一宿,不但吃了人家的饭菜还强上了人家的女儿。说起来,钟馗欠这个人的,我只是在替钟馗还债。”
‘这个理由也太……让我蛋疼了。’钟馗皱着脸痛苦地望着棉花糖无声呐喊。
“听上去,像是那个混蛋干的事情。”司马郁堂若有所思地回答。
‘嗯?什么话?’钟馗瞪大了眼睛,转眼看向司马郁堂,‘刚才还有人叫我手足,现在我却说我是这种人。’
“既然这样,便让他做你的仆人跟着进去吧。”司马郁堂点头之后,又放冷了声音,“不过他不能乱走乱碰东西乱说话,不然得罪了宫里的贵人,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他。”
还没有入宫门,钟馗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了。那一道一道高高的宫墙,时不时从身边走过的重装荷甲侍卫,让这里怎么看都像是个巨大的牢房。
“低头。”司马郁堂低声命令。
一直在打量周围的钟馗只能低头垂眼。
“公公!公公!”远处有人大叫。
刚低下头的钟馗又忍不住抬头张望。
原来是个白发苍苍的太监下台阶时摔倒了。
“不要管闲事。”司马郁堂走近,挡住了钟馗的视线低声命令,“快走。”
左弯右拐,绕得人头晕,钟馗一行人才终于到了侍卫休息的地方。
此处位于外宫的最西边。死去的侍卫尚未娶亲,昨夜原本要跟随天亮前最后那一班一起巡逻。死者说身体不适。当夜侍卫领队见他脸色很差,便让死者单独回来休息。死者同屋的侍卫当夜都出去巡逻了。等到其他侍卫巡逻回来,死者便被发现赤身**、样子怪异地死在床上了。
如果说留宿在面,还有可能是某个手段高明的凡人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把现场布置成这样。可是现在是在宫里,绝对没有可能有人能杀死个把人还全身而退。
司马郁堂勘察了一下现场,便开始询问当天的侍卫领队一些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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