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制止住。
刚才还跟猎豹一样的壮汉,瞬间变成一只被顺了毛的家禽,恭敬地拱手退到一边,连头都不敢抬。
赵括眼见方才还粉粉嫩嫩跟糯米团子一样的女娃,小脸因为大哭一场涨得通红,俨然成了个熟透了的粉桃子。
两扇羽睫上坠着跟珍珠般的眼珠子,要掉不掉,嘴巴撅着,小胖手紧紧拽着身旁少年的衣摆,眼神戒备得跟小鹿一样。
跟方才神气活现,不知道是故意打趣,还是凑巧揶揄的机灵鬼判若两人。
他忍不住眉头一簇,视线凌厉地再次扫向一旁的壮汉。
林老大就见那壮汉瑟缩一下,头垂得更低了。
他立刻上前拱手,期盼对方是个明辨是非的人。
“公子莫怪,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患者送到医馆救治,耽误下去,怕对得上兄弟不利。”
终于有人出声为他考虑的中年男人,一把老泪差点挥洒当场,他差点要去见阎王,亏那两个莽夫还有闲心追究是人是马的过失。
要不是顾忌人多眼杂,又怕惹到那位爷不快,他恨不得扇两人一巴掌解恨。
赵括面色淡淡,吩咐人将白面男人扶起身。
目光落在一旁依旧躁动不安的两匹公马身上,神色微重。
雄性烈马鼻尖呼出热气,双目隐隐泛着腥红,八肢马蹄子在地上蹬不停,焦躁不安,不停往林家那匹母马身旁蹭。
在场几人,除了林家兄弟俩,都是常年在马堆里长大的,一眼瞧出公马不对劲。
马匹是特地精挑细选的优种马,身强体健,又不在发情期,按理说不会出现今天的状况。
而且一匹公马出意外,情有可原,两只同时不对劲,此间种种,让人不由得不深究。
以两匹公马目前的状态,想继续赶路前行是不可能的。
赵括将视线落到林家马匹上,几乎是一瞬间,林老大明白他眼里的意思。
即便心中再不忍心,为了三人的安全,不得不主动提出:“伤者要紧,诸位要是看得上我家的车马,拿去用就是。”
林家简陋的马车跟赵括的双马大开门车厢,简直不能比。
可眼下,茶寮里都是行色匆匆的旅客,无人愿意耽误手中的事情,做回好人。
白面中年男人情况紧急,耽误不得,最终被叫做阿大的侍卫,打算将伤者扛上车,先行驾车离去。
祥云和林四郎钻进车厢里将随身用品拿下车,发现伤了腰的男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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