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所以等春招真正开始再考虑。
白清川倒是有明确目标:“我要继续读博,已经跟导师说好了,不过钱不够花,想找点兼职干干,大作家你要是有什么赚钱的机会可以讲讲。”
“我工作室正在招文桉运营岗,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屈尊了。工资肯定不会太高,但活也不多,适合你们做个过渡。”
李培风又道:“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同学,你们也可以帮我宣传宣传。”
沉僚恍然:“我看到你发的招聘朋友圈了…诶,你们工作室是不是美女挺多的?”
李培风笑道:“多,多得很,有点阴盛阳衰了。我平常不怎么插手,一直是武问月在管,最近她对文桉这块不太满意,就想让我从文学院找找,我一下就想到你们两位大才子。”
“那我也可以去试试,就当实习了,不过……才子?”
沉僚眉毛一皱:“听着怎么像骂人呢?”
白清川摆手:“主要是这词不能从他嘴里出来,人家一会要跟余桦给我们开会的,你我是才子,他得是什么?”
李培风岔开话题:“我也是才子,来,北华师三大才子,干一个。”
这顿涮肉三人没少喝,白清川带的那瓶汾酒喝没了,又要了一瓶泸州和一箱啤酒。
他们的聊天从最初李培风提起的文桉工作职责,讨论到整个短视频行业,从短视频行业的话题又扩展到当前经济发展,接着又回顾历史讨论起了文学,最后又聊起时政……
有句话讲得好,当男人喝酒时开始讨论起国家大事了,那肯定是喝多了。
李培风没什么醉意,但沉僚与白清川都有些微醺,饭后已是六点二十分,李培风结完账,三人步行回了校园。
“你打算和余桦聊点什么?”
沉僚变得有些啰嗦:“我其实有些问题想问他,比如他这些知名的当代作家,是不是除了会写特殊时期那点事儿,就不会写别的了?写的全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东西,根本没有反应当代人的生活,还舔着脸自称当代文学,应该叫断代文学,我每时每刻都在后悔选这个研究方向……”
“妈的!他们敢不敢写点现在的?现在这个时代的动荡和冲突难道不比过去激烈得多吗?风哥,你一定要帮我问问余桦。”
白清川更是大逆不道:“他不敢写,不能写,更不会写!这批作家的脑子里已经有了顽固的世界观,全都恨不得把好东西用扭曲的手法砸个粉粉碎才是大师,不把劳动人民写的跟畜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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