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仙先是吓了一跳,听到施梓说到那“杀”字,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了白日里那宫殿之上,他轻而易举说杀就杀踩死了那比丘国国王。
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莫说关系不一样,她所知的先生,也并非嗜杀之人,除非有非杀不可的理由,但她显然不在其列。
“那先生,打算怎么责罚妾身?”
施梓突然笑了起来,就在这谈笑间,他已经变回了原样,然后在杏仙熠熠眼光中,大笑道:“本‘太师’,今夜就要夜宿龙床,尝尝你这‘王后’的滋味!”
……
“所以,这便是你们,将王后送到朕的榻上,还让她解衣宽衫,以作引诱的理由?”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毕竟王后与国王乃是夫妻关系,其实不存在什么引诱不引诱,但夫妻之事牵涉到外人,哪怕是最亲近的内侍,那性质可都不一样了。
施梓脸色淡漠地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内侍,然后又看到龙榻上、帘帐内隐隐传出哭泣声,不禁微觉头疼。
众寝殿的内侍此时哪敢再答话,错了就认,而且他们也无从争辩,因为这就是事实。
施梓也是没想到,昨夜自己与杏仙一夕欢愉,还附带了这样一个后果。
那些内侍们大概还是当施梓跟以前的国王一般,纵情声色,又听到他与杏仙的交谈,便想着假王后怎么能及得上真王后?
其实当时他也察觉到有人听房,只是没当回事儿。
而且按照规矩来说,后宫中总要有起居注一类的东西,所以说听房还真不是那些人猥琐或是冒犯,也算是个规矩。
要不然,往后若是某个宫人有了身孕,都不能知道是几时做过、几时有的。
只是这一回……
施梓心里满是摇头,直觉这一群皆是没有情趣之人。
闺房之乐时候的蜜语,居然也能拿来当金科玉律听吗?
还居然说是他自己想要的,也好意思?
不过正好,这让他一下子就辨别了清楚,那国王身边的亲近人,谁是奸邪。
像这种整日喜欢揣摩上意,甚至连王后都能加以利用的人,绝对不能留。
国君需要有人给建议,但绝对不需要别人自作主张地帮他做决定。
“今日你们能将王后送到朕榻上,来日你们未尝不能将刺客送到朕榻上。连朕的王后都随你们摆弄,朕的寝宫也任你们肆意。如此目无君上的欺君之行,绝难容忍。来人,把他们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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