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们此刻什么都看不见,感受不清楚,所以陷入了迷茫的恐慌中。
而声音依旧在继续。
——自我的萌芽是‘我’这边更先萌发,‘我’这样认为。
但是,无法断定。
倘若‘我’的自我是以“弗拉特的大脑机能”为跳板成长起来的话,那么到底谁先谁后的问题就毫无意义了。
“什么声、声音、身体、身体动不……啊,我这是?”
“声音,我的,里面。脊梁骨,热。好痛。好冷。”
“我的身体,怎么回事?”
——在继承魔术刻印的瞬间,临时的主人……“弗拉特”的自我结束了任务,从‘我’体内完全消失。
这是在1800年前就确定好了的剧本。
弗拉特的祖先——梅萨拉·艾斯卡尔德斯,不仅是浪漫主义者,似乎也是魔术师。
确实是你们熟悉的那种魔术师。
这样你们也能放心是吧?
“声,声音!是谁的,声音?”
“什么也看不见,谁,哪儿。在哪里?在说些什么?”
——那个被称为禁忌之子,连父母都与他疏远的灵魂,甚至不会被我吸收,本该只是作为无用的数据就此消失。
但是,“弗拉特”注意到了“我”。
被注意到了。你们能相信吗?
他从‘我’意识萌芽的那一瞬间开始,就知道在他身体中回路的里侧,存在着‘我’。
这种天才性与‘我’无关而是属于名为‘弗拉特’这个个体本身的才华……‘我’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我’的肉体的完成个体,虽然只是在观察方面,但也确实能表现出来他的能耐。
但是,他的厉害之处不在于此。
“我的眼睛哪儿去了?”
“想起来了,被那个怪物,用手指,挖出来了。”
“弗拉特,弗拉特!”
“没错。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
“那是,狙击目标的,名字。”
“被我,我们打死的那个小鬼……”
“法尔迪乌斯说只是个魔术师。”
“明明应该死透了,这是怎么回事?”
“英灵所为?不,不对。”
狙击手们议论纷纷,完全弄不清楚此刻的情况。
而声音依旧在继续自述。
——如果没有移植过确定‘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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