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白抓了抓头发,短时间内只能想出一种原因,“而住院甚至是最后跳楼都是在他从这房子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那他在四楼会有那样的愿望,是因为以前困难的日子过得太久所以养成了那样的习惯吗?”
“如果环境变了,时间一长习惯也会跟着有所变化吧,他能把一个习惯保持这么久?”
米瑞拉开口道,“可能是因为他的病。”
骆嘉白侧头看她,脱口而出的病是在五楼印象深刻的内容,“胃癌吗?”
“不是。”米瑞拉说,“是在我们现在的三楼,他在神经内科看的病。在他身上的时间线早于五楼。”
“三楼的病查出来的病应该对他的记忆和行为都有些影响。”她简单的描述了下在厨房发现的异样,“会忘记最近已经经历过的事情,总是感觉到饥饿甚至会去吃生肉。”
“这里的房型又是明显的一居室,但是这样症状的病其实是不适合一个人独居的……”
米瑞拉将从进门后就困扰在心头的疑点说了出来,又看向陆黎,没有在这件事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也不急于寻找一个正确的答案,“我们离开这件房子回到医院应该能知道具体的病症名字。”
陆黎点头,记下米瑞拉提到的厨房的情况,继续翻手里的账本。
他和骆嘉白配合,将每一样对应抽屉里出现的东西都取出来看了一遍,还没有找到特殊之处。
规律似乎都是一样的。
一样全新的,对应一样旧的。
站在陆黎身边的几人小声议论:
“看起来都好新,像才买的一样。这些应该是给还在上学的小孩买的,应该是很久以前了。”
“粉色的书包,还有一个水晶发卡。他的孩子是女儿。”
“邻居的身份倒是清楚许多了,构造出这么庞大的【家园】的人应该就是这个男人的女儿吧。”
“和上一个房间不一样,我们到现在都没和邻居见过面。”
“其实见过,带有指引性的脚印还有在五楼看不见的那个‘人’,会不会都是他的女儿?但是确实没有和对方完整的见过面,只要能找到她,我们应该能从这一天里彻底通关了。”
“对了,我们在黑暗里碰到过的两只手会不会也是她?”
陆黎将已经看过的东西归类的放在一边,从柜子深处摸出了一个纸盒。
纸盒两面都写了字,介绍上写明了这是装笔的盒子。
但是包装盒边缘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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