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常浩南低头组织了一下语言:
“在核心偏微分方程组的解法层面没有障碍,但具体到操作层面来说,如果真是一条铁路这种上千公里长,哪怕只研究部分冻土层,也至少有上百公里的研究范围,那就不可能按照一般问题那样视为闭域问题来求解。”
“目前常用的有限元法也好、有限体积法也好,如果计算开域问题就必须强加截断边界条件,可以考虑在局部坐标系中构造插值形状函数,比如Bettess元和Astley元,或者直接在整体坐标系中构造插值形状函数,比如Burnett元……”
说到这里,常浩南觉得这几个专有名词可能有点生僻,所以话锋一转询问道:
“需要我给你把这几个函数写一下么?”
但祝兰却摇了摇头:
“不用,我是研究表面物理学的,您说的这些我有过了解,应该算是无限元方法……”
“表面物理学……”
听到这里,常浩南突然精神一振:
“祝教授,我们公司目前正在研究金属材料表面微观粒子在磨削过程中的动力学模型,不知道您是否有兴趣参与?”
本来,常浩南应该聊完眼下这件事之后再开启下一个话题。
但高精度砂带磨削对于将来涡扇10进入量产之后的生产效率以及良品率有着很大影响,属于第三代航发生产过程中的核心技术之一。
常浩南自己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真要全靠自己从零开始学,那多少要拖上一点时间。
而涡扇10项目最缺的就是时间。
就算无法完成定型,常浩南也希望能在99年10月之前把发动机推进到一个稳定性足够高的状态。
让安装国产发动机的第三代战斗机,哪怕是原型机参加阅兵!
现在祝兰的水平绝对够高,又足够可靠,能拉过来主持项目的话,既可以推进研究进度,又相当于给常浩南自己找了个老师。
怎么看都是一石二鸟。
所以当即就问出了口。
而这反客为主的一问直接把祝兰搞愣了。
常浩南看出对方是在担心金城到京城之间距离太远的问题,又继续道:
“至于待遇问题您可以放心,您在京城的所有开销,还有从金城到京城的往返机票都由我们负责,并且还可以按照我们集团高级研究员的基础薪资标准,额外给您发一份补贴。”
火炬集团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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