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呢?你总不会是觉得,那个可能存在的卧底是他吧?”话说到最后,贝尔摩得的语气已经变成了毫不遮掩的嘲讽。
她虽说也怀疑格兰菲迪的立场,但至少在处决宫野明美这件事上,格兰菲迪真的做的足够绝情。
绝情到同为女性的她,都有些不忍和齿冷。
“这只是必要的问询流程。”安室透并没有把话说死。但他已从贝尔摩得的语气中,得到了某个答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贝尔摩得语气骤然冷了下去,她并不愿回忆那一幕,更不想详细地提及那段往事,“如果你觉得,一个失去了整个脑袋的人,还有生还的可能性的话。”
“日本不是有一种流行的沙滩游戏,蒙眼用棒球棍打西瓜。游戏者如果控制不好力气,一棍子下去,西瓜就会碎成许多小块。”
“宫野明美的头颅,就和那颗西瓜差不多。格兰菲迪手中的手枪明显是经过改造的,威力大的惊人。只一枪,宫野明美的头就像被抽爆的西瓜一样。”
“鲜血和脑浆泼了他满身满脸,他没有躲避甚至都没准备清理。就那样站在血泊中,点火然后抽烟,任由头上脸上的血迹脑浆缓缓滑落。”
说到最后,贝尔摩得的语气愈发冰冷,“如何,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满意么?”
“嗯……嗯。多谢。”
安室透只知道格兰菲迪杀了宫野明美,未曾想当时的场景会那么血腥残暴,会那么的……让人不适。
相比起其他杀人利器,枪械会明显的减轻杀人的负罪感。
因为没什么实感,它不像刀剑,捅进捅出。或生涩或粘腻的穿梭人体的恶心感觉,会让人真切的意识到,有一条曾经鲜活的生命,正在他手中流逝并走向死亡。
可格兰菲迪,主动放弃了枪械的这一优势,选择拥抱了这种夺取别人性命的感觉。他在享受……
“怎么了?一直看我干什么?”
陆仁的声音把安室透从回忆中强行拽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想从你这取取经。”安室透口不对心地笑着回道,“毕竟你杀了他的爱人,让他第一次明白了痛失所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爱人?谁?宫野明美么?”
陆仁似乎是想了一阵,方才回忆起安室透究竟在指谁。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宫野明美不过只是他用来接触组织的工具罢了。就算他在这个过程中,真动了某些心思,那付出的感情也远没有你们想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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