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列。只要犯错,该杀就杀。”
“有了先例,以前的酒名干部他们会怎么想。从今以后,酒名不再是他们的护身符。就算成为了干部,也还是要靠自己的能力说话,而不是躺在过往的功劳簿上混吃等死。”
“这样的话,你我就是货真价实的真酒。而他们那些酒囊饭袋,不过就是成了掺水的劣质下等酒。仁慈是好事,平等亦没有错。但我更想要的,是强者为尊,是弱肉强食。”
“组织外围以及下层都是这样的规矩,反而到了上层,却偏偏温情的不像话。金字塔是一个很稳定的结构,可问题是,咱们不是金字塔。”
陆仁低声道:“酒名干部,还是太多了些。一旦晋升,终身都有了保障,除非犯下重大错误。对于咱们这种性质的组织而言,这样的铁饭碗,真的是一件好事么?”
“我希望看到的是有几分能力,就去干几分的活。而不是你我这样的真酒,去劳心劳力,供养一群酒囊饭袋。咱们效忠的是那位大人,其他人何德何能接受享用咱们的供奉。他们是在窃取本应贡献给那位大人的成果。你觉得呢。”
陆仁把酒举到琴酒身前,再次邀其共饮。
这一次,琴酒选择了接受。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直接起身。
“你说的这些,我会考虑。”
房门开合,房门关闭。
陆仁随之闭上双眼。
有一点现在已经确定。琴酒只是忠于那位大人,而不是忠于这个组织。
琴酒追随的从始至终都只是那位大人。他现在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干活,努力支撑维持着这个组织,归根结底也还是为了那位大人。
如果组织对那位大人很重要很有帮助,琴酒肯定会接着维持原状不会做出改变。可如果让他看到或者意识到,组织本身的发展已经脱离了那位大人最初的意图,对那位大人的帮助很小,甚至危害到了那位大人。
那琴酒究竟会怎么做,就很值得玩味了。他究竟是会自己采取行动,还是接着听从那位大人的命令行事。
琴酒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往往会考虑的太多。陆仁先前说的这些,琴酒他肯定也知道,只是出于种种顾虑并没有出手去改变。
可如果让陆仁这个同为组织高层的大忠臣来推他一把呢?陆仁所说的绝大部分话,都是真心诚意地在为这个组织考虑。只有极少数是自己的私心。巧的是,他的私心,琴酒估计同样也有。
人终究不是纯粹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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