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水声。
这略显旖旎的一幕并没有让赤井秀一一丝动摇,仍然冷着脸,“GlenFiddich,自称陆仁,报社记者,年龄25上下。你查一查这个人。”
“什么?!你说谁?他叫什么?!”
“陆仁。”
电话那头只剩水声,过了有一阵,对面的女士再度开腔。
“我和他打过交道。他和我教的两个学生关系很好。当时就感觉这人不简单,除了抓娃娃的技术很烂。没想到……”
“嗯。”赤井秀一冷淡回了一声,继续道,“还有就是重新查下宫野明美的事情。她可能还活着。”
这次电话那头沉默的更久,过了好一阵,才传来不是那么情愿的声音。
“理由。当时不是已经确定她死了。你亲手签的字。”
“感觉。我刚刚遇见了GlenFiddich。他对宫野明美的感情很深,对于我不出手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刚才在拿话激我。”
再加上宫野志保很老实的在他身边待着。
赤井秀一隐去了上面这句话,“他很有可能私自救下了宫野明美。”
“行吧。我知道了。不过就算真救下来,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要真是如此,那个日本女人,多半已经和他两情相悦甜甜蜜蜜。你这么做图什么?求个心安?还是准备方便报复横刀夺爱的陆仁?”
“与你无关。”
说罢,电话直接被掐断。
朱蒂愣了愣,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窗边,接着整个人躲进蓄满水的浴缸内。
偌大房间只传出一句轻微的、含糊不清的话。
“该死的大男子主义。”
……
翌日下午,调整完状态的陆仁揣着超大巧克力来到米花咖啡店。
此时店里和往常一样,除了他没别的客人。
原因也很简单:
一、天不好。
二、消费主力军大学生正在备战期末考。
一天一本书,一周一学期。
复习都来不及,更别说搞小资情调。
也就陆仁这种有钱又有闲,习惯在咖啡馆工作的自由人士会光顾这里。
“老板,你的甜咖啡和蛋糕——”
“多谢,坐下来一起吃吧。这么一份我可吃不完。”
岛袋君惠???
她坐在陆仁对面,“老板你身体不舒服?用不用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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