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也要6块多大洋……这不算隐形收入。
保险队各个骁勇善战以一打十,关外近年来又是多战之地,给的少谁几把搭理你,给的少谁他妈给你往死里练,给的少谁他妈乐意往死里冲锋陷阵?论战斗素养,此时谁能及得上保险队?沙俄试过了,不行。小鬼子试过了,也不行。新军同样白扯。保险队就值这个价,没地方说理。
赵传薪可不讲九九六是福报,也从来不说给的多了翅膀就硬了反成害……
他见对面的新军,比别处更高更壮实一些,正分散开,将这里包围住。
军警合力,将各个缺口堵住,防止赵传薪逃脱。
陈干出来,看到这一幕,心都凉了半截。
完犊子了。
距离辛亥年越来越近,赵传薪轻易不动当地驻军,他也搞不清哪些人后来进步、或者开倒车。
但别忘了,距离老不死的吹灯拔蜡更近。
赵传薪觉得也得给爱新觉罗·载沣一个警告:即便你上位,老子也是你招惹不起的人。
雪茄烟的形状,和长-春府上空烟雾的形状逐渐相合。
对面,管带问巡警:“凶手就是那人?怎么还穿着一身甲胄,以为能挡得住子弹?”
管带面长眼大,鼻梁直而挺,五官称得上周正。骑在马上,一身戎装,十分英挺,还带着三分儒雅。
巡警点头:“是,他只一脚,便将日本人踹死,飞出去十来米远,甚是骇人。”
管带扬眉,十分感兴趣。
能一脚把人踹飞十米远的猛人,他还真没见过。
他又指着那人说:“你看,这个时候他还在抽烟,是视死如归,还是有所依仗?”
巡警想了想:“想来,是有所依仗。陈明侯当时劝我先走,不要得罪此人。”
管带一听:“曹总兵交代我妥当处置,如此便不能胡乱开枪了。他总归只有一人,待我上前问问话去。”
于是带着几个随从,打马上前,居高临下喊:“阁下也是勇武之辈,可一念之差,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赵传薪哈哈一笑:“你要是当场倒立拉稀,那才是不可收拾,否则都可以收。”
管带:“你……”
鼻子好悬气歪了。
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
“咋地,你们平时都靠嘴缉拿凶手吗?要打快打,我还要赶路。”赵传薪不耐烦。
“打?”管带看看左右,连兵带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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