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你家房子贴窗户纸啊!”
能为我所用的都是好的,我的是我的,伱的也是我的。
格子窗,一定要做精细了,榫卯咬合的严丝合缝,做好后一点都不能变形。不需要刷色,原色上漆,就已足够惊艳。
他敲敲打打,反复后退查看。
一件作品经反复雕琢,在自己手中慢慢成型,那种感觉是永远也戒不掉的。
工匠的成就感,普通人是难以理解的。
……
晚上,赵忠义和刘宝贵、高丽来到赵传薪家。
马灯的光,透过拱形玻璃窗,清楚的透了出来。
接着柔和的光,赵忠义看到了房前地上铺的一层石板,形状不一,但很平,很漂亮。虽没有篱笆墙,但这個小院似乎更有意境。
门口,有一把躺椅。
刘宝贵上前敲门。
“进!”
赵忠义进门,地上是光可鉴人的木头地板,铺的严丝合缝。
吧台,高脚凳,非常新奇。
暖墙下的壁炉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屋里出奇的暖和干燥。
虽然正在做饭,一锅炖肉,一锅蒸煮米饭,但屋里没多少水汽。
水汽都顺着灶上的窗户板飘到了屋外。
“兄弟,这些,这些都是你……”
把他们让进来,赵传薪道:“之前就跟你说了,房子就该这么建才行。先进来,饭马上就好。”
有一首老外写的打油诗,形容此时国人的住所:
华居陋室密如林,寸地相傅值寸金。堂屋高吊天井小,十家阳宅九家阴。
底层百姓家,即便白天也黑乎乎的,因为窗户要么用窗户纸,要么用贝壳磨的片,也有用丝绸的,甚至啥都不用,直接以木板子代替的。
朝南朝北都黑黢黢的。
屋里是土地面,墙是土墙,也就是有个遮风挡雨的效果,在赵传薪看来都是无法忍受的。
赵忠义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但是修饰这般精细的房屋,还真是寥寥无几。
不由得啧啧称奇。
赵传薪不以为然——基操勿六!
饭好了,吧台下面有手扣,抬上来撑住,就有了更大些的台面。
小户型空间利用最大化的手段,被赵传薪玩的炉火纯青。
这不,赵忠义就问:“我看你屋里没有床,只有桌椅,晚上咋睡觉?睡地上吗?地上倒也整齐,就是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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