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日了…郡主还没清醒吗…”
“郡主可是圣灵祠认定的储君!按她心性品德,哪里做得出这些事!定是那怪病害惨了郡主啊!”
“这异症是不是治不好了?”
“唉…郡主好可怜…”
“只愿北琅神明和历代先帝早日赐恩,还我北琅这顶顶好的储君!”
“郡主…”这是容狰的声音。
容狰低着头,轻柔展开青黛扣紧的掌心,“想做个风流荒唐的郡主,何必上花楼呢?”
青黛不明所以地抬眼。
那黑沉沉的目光暗流汹涌,容狰捧着她掌心,缓缓贴近自己脸边,停在唇上半寸。
旁人只能瞧见这侍卫竟然大逆不道地吻了郡主掌心!
容狰悄无声息腾出一指,打落了自己的银冠。霎那间,男人墨黑长发倾泻而下,轻轻拂过肩头,柔软,顺从。
他浅笑,“与我在一处也可以。”
青黛下意识伸手接住银冠,一时分了神。
上可雷霆万钧做皇子,下可矫揉造作做男宠,
容狰当真是…太豁得出去了。
于是,路过的百姓就看见了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委委屈屈地拉着郡主不放手。
大庭广众,他一点儿也不知害臊,说道,“望——郡主垂怜。”
“咳!”青黛被呛得咳嗽一声,她很轻很快地闭了回眼,然后…
郡主长眉一挑,手掌下移,捧起男人的脸,“这张脸也算有几分姿色。那今日,就你陪本郡主玩儿吧。”
大戏唱到这里,青黛提起裙角,迫不及待要退场了。
谁知还没踩到车凳,男人笑了一声,缓缓带着她的手掌往下,轻压在颈边刺青上,“郡主想怎么玩?”
青黛的视线随之下移。那兽纹刺青简直像舔舐她掌心的火苗,不至于灼人,却有股暖烘烘的痒意。
背对着路边百姓,青黛一眯眼,也不再装。她收紧五指揪起容狰衣领,将人一把拽上了马车。
女人声音含笑,“这么玩。”
咚的一声被砸进了马车内,容狰悠悠换了个躺得更舒服的姿势,他纯良眨眼,似乎在求夸奖。
青黛温和地看了他一眼,将银冠抛入容狰怀中。
“咳咳!”
这回换容狰咳嗽了,他一手揉胸口,一手抱着银冠老老实实地坐直,仍时不时去偷看郡主神情。
马车远去,隐在人群中的暗探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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