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沉子则不断的往丹炉之中捏泥丸,很快丹炉大开,又从中滚出几十只白犬。
少清的老道蹭了钱晨捏出来的白犬,反正他派出来的人不多,而另外两支道门,还得分出一部分,送给南晋的诸多世家子弟。
毕竟不少人出身道院,乃是元始道有名有姓的受箓弟子,多少有些香火情在。
玉京山剪纸为犬,蓬莱则仗着徐福的造化之功,如道门一般抟土为犬,而剩下北疆妖族,居然真的放出了一群小狗出来,乃是他们中间一位出身犬族的妖王后裔。
那妖王信誓旦旦道:“我祖上真有盘瓠血统,幼时也是一身白毛,后来长大了,才长出的花色!”
佛门竺昙摩分出一圈佛光,念了个咒,却也化出了几百只白犬咒灵,栩栩如生,带着一股降魔护法的气息,却是以绝大神通造就的咒灵护驾。
北极大光明宫和广寒宫,以及神霄派等散修门庭,也各有奇法。
一时间两百余修士,各个骑着白狗,在黄泥狗洞外排着队往内钻去。
玉凌霄持着赶山鞭,一脸吃屎一般的表情,兜率宫的灵恭也苦着脸趴在狗背上,反倒是王龙象在世家子弟一片乱糟糟的推诿,难堪之中,泰然自若,颇有一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意思。
各家都有默契,并没有派出元神真仙这等层次的教主之尊,而是任由小辈各凭机缘,最多也只是派一尊阳神压阵护道而已。
燕殊得了钱晨的暗示,小鱼三人也知道自己避不过这一遭,跟在他身边指点熟路。
“若是依义渠、匈奴、犬戎、盘瓠之俗,进入此洞却无太大风险,但依旧有三重关隘,第一便是那五色衣。若非空桑五色衣,也可用匈奴的法子,以巫术祭炼五色衣进入,但匈奴、义渠似有祖传的巫法可用,若不知其中关窍,也有些风险。”
“无五色衣,难以遮蔽我等的活人本质,会招惹来犬戎在这里留下的种种手段。”
“而白犬黑犬则是出入的手段,动辄有万犬随身相护,驱逐不祥。”
“最后则是能否克制贪念,我三人能回来,多半再余未去贪图太多,这才没有惊动太多犬戎布置的手段。”
小鱼换了神念传音给燕殊道:“其实那些手段我认的一分,乃是鬼疫之属……”
“诡异?”
燕殊微微一惊,想起钱晨泛起魔性时,造化的一些存在。
“不是诡异,是鬼疫……其是上古巫道驱逐的种种邪祟,后来被魔道挤压,才渐渐少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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