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我熏陶那么久,也算一个小小的带恶人了!怎么就这点本事?功德无量放生机懂不懂?佛门都开始刷作弊码,搞千百万倍功德咒了。你还在这一根一根的噶韭菜呢?”
“魔道的一位前辈曾经四处与人批命,无有不准,从来只算一种命,那便是血光之灾。他凭什么?”
“你听我的……如此这般这般……跟着老爷,刷功德搞不过佛门,但成为一个丧门星还不简单?”
钱晨为它规划好了剧本,耳道神那个计划,太过粗糙,全等着女鬼自己报复呢?耳道神就时不时出来预言几句刷刷存在感,这怎么行?钱晨看那鬼物,怨气确实深重,但怨气深重的鬼多了,没有修行积蓄法力,未必奈何得了这有些门道的乡下寒门。
耳道神一脸震惊的看着钱晨,仿佛刷新了世界观,它低着小脑袋想了很久,发现再没有比钱晨更恶人的办法了,只在原地转了两圈,突然伸手从地下扯出一只厉鬼来。
那厉鬼浑浑噩噩,面目狰狞,口条拖了一尺长,双目血红之中满是怨毒,看到活人便扑了上来。耳道神连忙拿着画笔,将它扯住,重新涂抹画了一副面貌,那厉鬼披上一层画皮,变作一个面貌姣好,纤细瘦弱的妇人。
这时候她才恢复了一丝清明,她茫然抬头,左右看了一眼,看清钱晨坐在案旁后,突然回忆起一切,拜倒在地道:“妾身周柳氏,拜见仙长!”
钱晨示意她起身,问道:“你有何冤情,执意来找这户人家的麻烦?”
妇人颤声道:“民妇本是这柳河村人,因为家贫,便在这辛家做工浆洗。三年前征劳役死了男人,新寡之后因为绝了户,夫家的人分了家产,不得不卖身到辛家为奴为婢。辛家老爷已经七十有四,不知什么时候,信了那修长生的邪道……”
“七十四了!”钱晨想起那拄着拐杖,实则四体强健堪比年轻人的老者,冷笑道:“还真看不出来啊!”
“修长生是怎么个修法?”钱晨眼神垂落,轻声问道:“是修放生?修阴德?还是修子孙?”
妇人浑身颤抖,用极为凄厉的语气,一字一句道:“民妇偷了他修长生的道书,却不识几个字,只知道他原本有四个儿子,最小的两个都在几年前病死了。村里人隐隐有传言,都是被那老畜生克死的!”
“那就是修子孙……”钱晨点头道:“老而不死则为妖,禽兽老了能成精,何况是人?”
“一旦家中有老人,老而不死,度过了几个劫难,反而能越活越精神,盗取子孙后代的福源生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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