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辅导员忍不住数次很用力地抱紧程逐的后背。
她仅存的清醒在尽力的控制自己,以免指甲将他给划伤。
其实,就算留下几道抓痕也没什么的。
那是伤痕吗?
那是真男人才会有的勋章!
“你不是说你妈给你发信息,说了一下你爸最近的情况吗?”
“嗯。”陈婕妤点了点头,面露诧异。
她有点懵,刚刚不是在想商业上的事吗,怎么变成突然提及他们了?
“你觉得他这些钱是怎么来的?”程逐问。
“不清楚,但我怀疑他还在赌。”陈婕妤闻言,金丝眼镜下的双眸透露出一股凝重,眉头也微微蹙起。
她见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了。
陈勤运气不错的时候,会赢点钱,但最后又都会输个精光。
赌博的这种起起落落,往往是最可怕的,会磨灭一个人的心志。
钱来得快,没得也快。
如此反复数次,你就很难再沉下心来好好做事了。
作为始作俑者的程逐微微颔首,开口说着:“其实像他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人做局的。”
——嘻嘻,就是我派人做的。
他就这样直接和陈婕妤讲了出来,算是给她打个预防针。
辅导员闻言,大致也能明白程逐是什么意思。
她老家虽然只是个小地方,但好赌的人还挺多的。
实际上,很多乡下地方反倒会有大量的资深老赌棍,一年到头不是在打牌就是在麻将。
她也有听说有人在赌桌上被人做局,有人在合伙做事情上被人做局。
以她对陈勤的了解,真有人给他下套的话,他还真的很容易掉坑里。
“所以你要做好准备,要想清楚万一真有这样的情况的话,你该怎么做。”程逐一边继续抚摸后背,一边说道。
明明他是学生,对方是辅导员,现在更像是身份互换了。
陈婕妤微微点头:“我现在心里有数的。”
程逐由衷希望辅导员这次可以跟家里有个了结,便道:“那就好。”
说完,他突然笑了一下,道:“我现在倒是想起了一句话,也忘记了到底是在哪里看来得了。”
“你这样一说,我都有点不敢听。”陈婕妤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为什么?”
“因为有个人在我说感觉自己看不到未来的时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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