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用脚踢,墙没倒,我倒了。
我又踉跄地爬起来,我流泪了。我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好。那曾经的努力不过被当作笑柄,竟连一堵墙都穿不透,何谈拥抱阳光?
我说我只在乎态度,认真去做了就行,可别人不同,他们只在乎结果,只关注惊艳与笑话。很遗憾,我不喜欢出风头,我属于后者。
我极度低迷,心脏一堕再堕,沉溺在僵滞的丧失情感的血液中,难以搏动。我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毫无意义的,可意义是什么?能吃么?我需要管这种东西么?
请你告诉我我们空手来空手去,那么还活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还以一个冰冷的笑容。
至少,意义是人赋予的,没有绝对的无意义。而这该死的胡同存在的意义,怕便是为了嘲讽我吧?
我并不排斥被嘲讽,这是一件颇有意义的事。被嘲讽者默不作声,算是最为高尚的反应方式了,如被谩骂也是同理。倘若你行动了,作出那么细微的,表示不满的反馈,让那个人察觉了,那么抱歉,你没能达到要求。
你可能永远做不了至高的宽容者。不过不会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更不会有人从心底涌出一丝失败感,因为他们没有察觉,没有察觉到已经丧失了某种资格。
尽管这个资格影响不了一生,但,无就是无,如此的答复恐怕不能给人深刻的印象,那请容许我说:你身上已死了一些隐形的器官。
当然它们死了对你来说或许是无关紧要的事,不痛不痒,就和剪指甲一样,反倒舒服,令人愉悦。让某些人失望了,我是极为在意这类东西的。
你们看不到,我能。我可是连心中的死胡同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人啊。虽然我近视,却还不瞎,虽然我不说话,被人说像个死人,手脚却还大致能动,头脑还能思考,魂还在。
魂很奇妙,它是人身上唯一能穿透死胡同的东西,即便唤出魂来拥抱阳光所付出的精神痛苦是肉身痛苦的千万倍,我不惧。
一个阴暗之人,还有什么是他怕的呢?又或者说他什么都怕,却也都不怕。怕与不怕之间才多了一个字,必要时能相互转化。能战胜孤独反其逆行之人,必是伟人。伟人亦不一定要出名,心灵伟大,人亦伟大。
一生孤独的人所历经的寂寞足以把一个乐观者逼疯,噢,或许不止一个,说不定是一群。看来我不是讨厌胡同,反倒是敬畏它,视它如知己。
只因,它不是真正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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