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它们,僵如死木?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睛在黑暗中看得特别清楚。
总算出现了火光,本来是一团,结果是两团,三团,最终是上千,上万。
有人,数不清的人举着数不清的火把,他们的呼喊声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忽然把火把扔向了枯木林,说是林,其实是森吧?
那片森林般的黑枯木身处火海,它们突然离开了土壤,扭动枝干跳起舞来,火苗燃烧,燃烧,再燃烧。
很诡异的舞蹈,就像——一种古老的巫师跳。
雨云密布,很幸运,雨及时地将火海熄了。
但是雨越来越大,不是倾盆,简直就是落瀑布。雨珠在残余的枯木上弹跳,可是雨珠太多了,树枝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有的便干脆折断,四分五裂。
分明是漫天花雨。
人们消失了。
雷电打响,划亮了我的前额。
但我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泥泞路上,一个黑装男人缓缓举起枪,指向头顶的皎月。
悬崖壁,一条斑斓的巨蟒吐着信子,匍匐着盯着扑腾在鸟窝上的幼鸟。
舞台中,一名粉裙女子踮起双足,双臂后仰,向观众展出窈窕身姿,灯光大放。
枪声打破了万物的寂静。一颗子弹随着枪轨笔直地射出,方向对着皎月。
蟒蛇猛地将蓄势待发的头颅蹿向鸟窝,幼鸟当场死于非命。
舞者优雅地跳起舞蹈,钢琴师,奏乐队跟着节奏,观众拼命喝彩。
枪声没有停止,一枪接着一枪射向皎月。
蟒蛇没有停止,吞咽一只又一只幼鸟。
舞者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在舞台上跳出旋律。
泥泞路上的男人疯狂了,他陡然把长裤一脱,居然掏出一挺重型机关枪,当空对着皎月猛射。
蟒蛇疯狂地扭动身躯,幼鸟的父母归巢——鹰嘶鸣着用锋利的爪子随巨蟒斗在一起。
音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舞者疯狂地扭动身躯,观众们歇斯底里地尖叫,面容扭曲。
皎月在男人眼里无限放大,月亮是漆黑的,上面布满了陨石坑。他丢下枪,撕开上半身的黑装,引爆了存放的**。
蟒蛇的内脏被鹰抓了出来,血液溅得远远的。
舞者筋疲力竭,在舞台上晕了过去。观众们站起来大骂不止,有人甚至扔过去了一块板砖。
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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