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小婿所掌握的学问这世间没几个人懂得,我既然已经把沈府当家,自然没有不教言伦的道理。”
“是小婿做事不周,万望父亲母亲原谅小婿的莽撞。”陆瑾这一大段有理有据,前述缘由,后担过失,沈皓和周曼云不可能感受不到里面的心意。
“好好好,瑾儿有心,为父老怀大慰!溪儿能为我沈家觅得如此佳婿,也让为父欣慰不已!”沈皓感动道。
沈言溪坐在一边脸色微红,心里有点窃喜:你这好女婿可是我绑来的。
“我儿真是……”周曼云坐在一边又眼泪掉个不停,自己过去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沈皓和周曼云自然知道陆瑾这件事里还有别的心思,但人行的是正道,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乘。所以各自心知肚明,不必再提。一家人举杯共饮,往日恩怨烟消云散。
“嗯……哎呀,这……”沈皓按着往日习惯一口下去,哪知差点把天灵盖烧掉,满脸憋的通红,表情精彩极了。
“瑾儿,你这什么酒,我就喝了一小口,快把我嗓子都要烧坏了。”岳母周曼云也小抿了一口,结果也憋的够呛,脸色红润,额头冒汗。
“娘,你不知道,夫君让我尝了好几种酒,一种比一种烈,今天带来的算是最淡的。”沈言溪道。
“这还最淡的?”沈言诚顶着一张关公脸吃惊的问道。
“哎呀,你这到底什么酒,从哪里弄来的?”老岳父总算缓了过来。
陆瑾把瓶身一转道:“父亲请看,澜江春,酒是你女婿造的,名字是你女儿起的。”
沈皓拿过来一看,还真叫澜江春,自己可从未听闻过。可心里一下子不痛快了,你自恃有才,结果回头就去造酒?
“所以你是打算自己造酒?”沈皓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他已经逐渐知晓自家女婿的能耐,自然也抱有厚望,对他的前途也早有考量。想着就在这江州给他谋一个差事入仕,也离家近。只是小夫妻刚新婚不久,倒也不急,所以一直没提。没想到这个女婿却要行商贾之事。
“父亲莫要动气,小婿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也并非要行商贾之事。只是小婿另有考量。今日家宴不提,他日小婿自会对父亲和盘托出。”陆瑾自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忌讳。
这么一说沈皓才算放下心来,这个女婿并不是无智之人。
“姐夫,是小弟顽劣,惹了姐夫生气,也让姐夫和母亲受了委屈。这都是小弟的过失……”就在空当时,一直坐在一边默默不言的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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