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意识不到,甚至打起了滚,摇着尾巴把黄噗噗的肚皮露了出来。
“喵~”
“喵~~”
“喵~~~”
“你有病吧?”沈琪皱着眉,把它一脚踹飞。
“喵~”守鹤扑腾两下,飞快的跑了回来。
“噗通!”
它再次趴下,对着沈琪一阵猛吸。
水膜里的沈琪沉默片刻,迅速换掉了眼前的脏水。
接着,分福迷茫的声音从守鹤的脑袋顶传来:“守鹤,你怎么了?”
沈琪把脑袋再抬高一点点,就见老和尚的半个身子从尾兽的身体内探了出来。
“喵~”守鹤嗲嗲的回了一句。
“……”分福默,一脸幽怨的看着沈琪,“沈施主,你好像把它打傻了。”
“傻了?”沈琪一愣。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大脸,得到了一个更嗲的回应。
“喵~~~”
沈琪:……
“傻了更好,傻了好骗,你们人柱力用起来也更省心,我就不掺和了。”她故作淡定的点点头,迅速后退了几百米。
“喵?”守鹤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就见到了她无比嫌弃的表情。
它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原来女人不喜欢傻的。
它收起到嘴边的猫叫,眼泪汪汪的看向头顶的分福:“老头,我没傻……”
“不,你傻了。”分福摇头。
“我没有。”守鹤坚持。
“你有。”分福更坚持。
守鹤瘪瘪嘴,哇的一声哭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般刺耳。
这才是糙汉子该有的声音……
分福捂住耳朵,果断撤了。
沈琪站在守鹤的正前方,身上的衣服被守鹤嚎出去的风吹的猎猎作响,身上的肉肉也被阵阵声波吹的……好生舒坦。
就像按摩一样。
就是耳朵有点耳鸣。
“女人,我没傻!”看着没有跑开的沈琪,守鹤一脸希冀的为自己辩解。
沈琪掏掏耳朵,疑惑的看它:“啊?你说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守鹤又哭了。
哭的老伤心了。
闻声赶来的砂隐村众人看着这反常的一尾,都傻了。
竟然不是边线破防,是尾兽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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