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我想请诸位,共饮一杯。”
日向结弦举起手来,手中的酒杯举起,分家人人响应,宗家的忍者犹豫片刻,也跟着举起了酒杯。
即便是长老们,也只能按捺着不满,先举杯再说。
随着日向结弦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浅笑。
长老中,日向辉陡然发出一声怒喝:“别喝!”
日向结弦手中的酒杯落地。
噼里啪啦的响声紧随其后,其余的分家忍者手中的酒杯亦是同时摔落在地,不约而同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你们!找死!”日向辉本能的捏出手印,下一刻,日向结弦捂住额头,露出苦恼的表情——是的,并非是如他所想的那样,痛苦的抱头栽倒在地,只是露出苦恼的表情,那双平静的双眼似乎有些埋怨,仿佛在对他说着,何必呢。
宗家忍者立刻摔掉杯中酒水,表情既震惊又凝重的凑成一团,结成战阵,将日向日足与长老们保护其中。
但仍有人不慎喝入了酒水,此刻只觉得浑身麻痹,查克拉越急着调动,越是浑身僵硬,口吐鲜血,一时间竟不能动弹。
“日向结弦!你想干什么!”日向辉愤怒地质问出声,眼中惊疑不定的盯着他的额头,满是不敢思议之色。
日向结弦只是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抓住额头的护额,随手取下,顺手一丢,远处的日向熏便如获珍宝般将他的护额接住,收好。
额头上,青色的笼中鸟若隐若现,下一刻,黑色的纹路宛若蛛网般将其笼罩着,仿若一只青鸟堕入蛛网,挣扎着,被毒液吞噬殆尽。
“你竟然......”日向辉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
更加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其他分家忍者此刻满是快意的笑容与嘲弄的眼神。
不出意外的,无论怎么催动笼中鸟,周围的分家忍者,也没有反应。
一只大手,拍在了日向辉的肩膀上。
日向辉扭头,只看到日向日足坚毅的面容。
他踏步而出,走在最前,凝视着日向结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当然,日足大人。”
日向结弦看起来依旧有些苦恼,看着缩成一团的宗家忍者们,又看了看仅仅五个瘫软在地,因为酒中之毒而不能动弹的宗家忍者,幽幽叹息:“不用担心,大概半个小时后,毒素就会解开,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不要做什么引起误会的事。”
“你疯了!?日向结弦!身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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