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日差,以后,你要全心全意的帮助日足,用你的生命去守护他!’这是母亲的话。
‘笼中鸟......好疼!’这是自己第一次亲身经历笼中鸟发作时,那让人灵魂都在颤抖的剧痛。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即便日足不愿意,我也会发动笼中鸟,让你明白分家的义务,知道了吗?’这是负责教导他的长老的话语。
‘日足,你!啊.....’这是第一次被日足亲自发动笼中鸟,痛的瘫倒在地的画面。
结束了吗?
就这样,结束了吗?
捂着额头的日向日差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质问着自己真实的感受,可无论如何,他都在此刻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与快乐。
妈妈,只因为晚出生了十五分钟就沦为了分家的我,也想为自己而活着,也想为了自己的儿子撑起一片天,而不是替他们跪在地上,摇头向那位只比自己出生早了十五分钟的哥哥乞食啊!
日向日差低着头,强忍着泪珠,不想让它落下,望着手中被拆开的千纸鹤,却意外发现,在纸张的背后,似乎也有字迹。
他转过纸张。
【其实,卷轴不对准脑袋也行的,毕竟封印术的目标会自动锁定咒印。爸爸这么聪明,不会真的傻乎乎拿卷轴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吧?不会吧!?】
“嘎吱。”
区区一张普通的纸张,竟然能被人手捏出嘎吱的响声。
可想而知,日向日差,握力惊人呐!
日向日差眼眶里蓄着的的眼泪诡异的滑落了脸颊,但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想哭了,也没有哭的情绪,眼泪滑落纯粹是刚才都酝酿到这了,一放松没能憋回去。
而也就在此刻,他也突然意识到了一点。
文字上写着的,是爸爸(papa),而不是父亲(otousan)。
这讨厌的小家伙。
日向日差捂着额头,咧开了嘴,笑容复杂。
拿出镜子,他默默无言的看着自己的额头,查克拉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封印术宛若一只白色飞鸟般,正在缓慢蚕食着自己的笼中鸟。
镜子里的自己,便因此笑容愈发灿烂,最后,化作难以掩盖的爽快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爹(tousan),低调一点。”窗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日向日差爽朗痛快的笑声本能的为之一滞,化作了短促的一声‘嘎?’。
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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