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跑一趟去求平安符。‘替病’,亏她想得出来,她是有些小心思,这点无可厚非,说到底是想留在侯府,不愿回扬州去。”
林嬷嬷过去给老夫人捶肩,道:“大抵是表姑娘受够了扬州那边的苛待,到了侯府后,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老奴听前往扬州接人的侍卫说,那段时间正赶上柳家那庶女出嫁,嫁的还是扬州知府的小儿子。”
县令与知府结亲,怎么着也是柳家高攀了。
老夫人默了一阵,尚未病愈的面色越发沉了,冷哼一声,道:“吃软饭的活儿,他们柳家干得还少吗?”
“老夫人息怒,您这身子切忌动怒。”
林嬷嬷顺了顺老夫人的背,道:“您昏迷时,表姑娘每日都来,一守就是一整日,毫无怨言。表姑娘在府中谨小慎微,虽住在世子隔壁,但没主动去招惹世子,安安分分的,从未生事,应是没被柳家教坏。”
老夫人叹息道:“我瞧着那孩子手伤了,姑娘家落疤了可不好,待会儿你将府中上好的去疤药寻出来,便送去皎月阁吧。”
“诶。”
林嬷嬷应了声,捏着老夫人肩膀。
老夫人当年有多疼五姑娘,五姑娘下嫁时就有多恨铁不成钢,虽说气还没完全消,但这次主动关心表姑娘,算是个好开端。
*
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蜂蝶阵阵。
月吟被谢漪澜拉着去花园里捕蝶,两人各拿了个网子在樱花林里穿梭。
一只彩色蝴蝶煽动翅膀飞过,而后停在团簇花枝上,月吟瞧中了这只彩色蝴蝶,拿着网子轻手轻脚走过去,举网正欲捕蝶,哪知周围突然传来动静,将蝶惊走了。
谢沅被小厮扶着,走路一瘸一拐,路过这边时瞧见月吟后有几分惊喜,“原来在这儿捕蝶的是表妹。”
他惋惜道:“可惜我现在不宜大动,否则还能帮表妹捕一网子蝴蝶。”
月吟见他被扶着,连走路都不便,于是问道:“三表哥,你这是……”
“别提了,”谢沅谈及,沮丧又气恼,说道:“昨日骑射课上,遇到学官抽查,我竟输给了最不该输的那人!因这学艺不精,被罚扎了半个多时辰的马步,如今我正要去练练射/箭,改日定要一雪前耻!”
月吟安慰道:“三表哥勤加练习,不出几日武艺必定突飞猛进。”
被表妹这般一说,谢沅忽觉腿不酸软了,斗志满满,“表妹所言甚是!这段时间是我懈怠了,等我勤加苦练,再找长兄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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