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狼咬死的”
弗拉斯说着,已经弯腰从那具尸体的身上扯下仍旧亮着的手电筒,随后又借着这手电筒,在附近找到了一柄染血的伞兵重力刀和一把已经打空了子弹的P38手枪。
“我们也小心点儿”
多费罗老爹提醒道,“看来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对于狼群来说,我们同样是该死的侵略者。”
“走吧”
弗拉斯将重力刀揣进了自己的兜里,那支没有子弹的手枪则递给了达维德。
没敢耽搁时间,一行人继续在森林里往西北方向走着,只不过这次,所有人却都提高了警惕。
“看那里!”
众人仅仅继续走了不到半个小时,达维德便指着一个方向提醒了一声。
循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一颗松树的树冠已经被降落伞包裹住了大半,白色的伞布在这昏黑的森林里也格外的显眼。
打开冲锋枪的保险,四人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却发现这降落伞的末端挂着的,却是个已经少了两条腿,距离地面将近两米高的尸体。
“是被航炮打的,我猜大概是跳伞之后被我们的航空兵顺便补枪打死的。”
骑在马上的卫燃用手电筒照了照伤口做出了判断,随后从这尸体腰间的皮制枪套里抽出了一把信号枪和六发不同口味的信号弹。
“所以所有的德国飞行员都死了?”达维德不由的松了口气。
“确实,那架轰炸机上的所有飞行员都死了。”
卫燃看了看缴获的信号枪,顺手将其别在了腰间继续说道,“但是德国人可不知道,我们又不能跑过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所以我猜他们还是会进入森林里寻找飞行员的,好了,快走吧。”
达维德听完卫燃的分析之后失望的叹了口气,拽着缰绳重新迈开了步子。
这注定是辛苦的一夜,不止人辛苦、马辛苦,骑着马的人同样遭罪。
卫燃和多费罗老爹虽然不用自己下去走路,但因为天色昏暗又不敢开灯,时不时的,便会有枝条抽在身上脸上,哪怕他们俩最后都趴在了马背上,也仍旧要小心别被枯枝刺伤了眼睛才行。
如此走了整整一夜,等到凌晨四点左右,却已经是人困马乏必须要休息休息了。
随意选找了颗粗大的松树,众人点燃了一小堆篝火,将出发时季诺维政委分给他们的饭盒架在上面简单的加热之后,总算是吃了一顿热乎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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