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让我在送你回房间的时候看到了这张照片,肯定不是为了让我和卡兰原谅你的。”
雨果在绑紧最后一根皮带的同时吐字格外清晰的说道,“维克多,能帮忙翻译成日语吗?免得费尔南多船长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的荣幸”
卫燃说完清了清嗓子,换上日语清晰的翻译道,“上帝让我在送你回房间的时候看到这张照片,肯定不是为了让我和卡兰原谅你的。”
“也希望你能明白”
雨果停顿片刻,直等到卫燃翻译完,才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虐杀你,是因为我有足够的理由必须这么做。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要让你亲自品尝一下你曾经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
依旧是给卫燃留出了足够的翻译时间,雨果拿起那把武士刀,继续用英语朝同样听得懂英语的长冢让次说道,“我会尽量让你多活一段时间,让你品尝每一份痛苦。在这期间,你可以尽情的喊叫,顺便,也希望你好好回忆一下。
那些被你屠戮的无辜者,他们的惨叫和哀求,是否曾让你有过哪怕一丝的忏悔。”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满嘴是血的长冢让次语无伦次的哀求着,“维克多,请放过我吧,看在我曾送.”
“看在你和你的同伴,屠杀了我那么多同胞的份上吗?”
卫燃用日语冷漠的反问道,“看在你们制造了新加坡大屠杀、马尼拉大屠杀、仰光大屠杀、瑙鲁屠杀、巴丹死亡行军、山打根死亡行军的份儿上?
又或者看在你们入侵华夏,制造金陵屠杀,使用毒气,做人体试验,奸淫掳掠的份儿上,还是看在你们自甲午战争以来,在华夏进行的154次千人以上大屠杀的份儿上?”
几乎就在卫燃说完的同时,雨果已经举起了那把武士刀,按着长冢让次的一只手,像在闸草一样,在惨叫声中,一颗接着一颗的切掉了长冢让次所有的手指头。
他每切下一根手指头,卫燃也会给长冢让次拍下一张照片,尽职尽责的记录下了他遭受的痛苦,以及脸上痛苦的表情。
“这是我在你的相册里学到的,你曾这样切掉了一个士兵的手指头,你还有印象吗?”
雨果冷漠的问道,“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吧,那个士兵和我一样,是个摩托车急件派送员,来自澳大利亚第27步兵旅,他是个红头发的小伙子,手背上有啤酒瓶盖大小的一颗痣。”
依旧是等卫燃翻译完,雨果继续说道,“让我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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