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黛安摇摇头,“无论梅苏特的儿子还是妻子,又或者那位招核幸存者伊霍尔,都不清楚这位卡勒船长是谁,但是据能查到的档案,梅苏特确实曾在芬兰驻防过一段时间。”
点点头继续往后翻,后面的几张却是空白的,而且像是被撕掉了中间的几页一样。
“有几个问题”卫燃将这本笔记往桌子中间推了推,摘掉手套,抬头看向了黛安。
“请讲”黛安说完,再次端起咖啡杯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
“第一个问题”卫燃等对方放下杯子问道,“先简单介绍一下梅苏特的妻子和儿子吧。”
“梅苏特的妻子是因斯布鲁克人,1975年就已经过世了,她在二战结束后,一直经营着格策家的小工厂。也是在她的主导下,这家本来濒临破产的小工厂顺利搬到因斯布鲁克,并且凭借1964年的冬奥会,赚到了第一桶金。”
黛安顿了顿继续说道,“梅苏特的儿子叫小梅苏特,他是在1943年出生的,1970年开始接手工厂,同时开始代替母亲寻找失踪的父亲。
虽然这么多年他没找到梅苏特少尉,而且那座工厂在他的手里也没有发展壮大,但是无论他的工厂还是他的为人,口碑一直都非常不错,尤其在上世纪90年代,有很多滑雪运动员都曾找他定制过滑雪运动器材。”
“第二个问题”
卫燃指了指两人中间的笔记本,“按常识来讲,既然已经开始逃跑,怎么会把这本这么重要的笔记留下来?尤其这块怀表式指南针,这明显是招核法吸丝的装备,它是怎么带到劳改营里的?”
“据伊霍尔说,梅苏特在和他分开之前已经找到了叶尼塞河,接下来他准备沿着叶尼塞河一路往南,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所以将这本笔记留给了他,交换伊霍尔从守卫手里抢来的证件和猎人手里抢来的一支手枪。”
黛安摊摊手,“那时候伊霍尔已经被冻掉了几颗脚趾头,他已经跑不动了,他交换这本笔记是期待着下次逃跑的时候能用上。”
“这个呢?”卫燃指了指那枚怀表式指北针。
“伊霍尔说,是他被俘时藏在身体里才保存下来的,也正是因为他有指南针,梅苏特才愿意和他合作。”
“身体里?”卫燃愣了愣,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刚刚摘下来的橡胶手套。
“就像你想到的那样”
黛安说完,还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下,“虽然行为很恶心,但为了活下来,倒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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