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给掩盖了,但却也仅仅只是掩盖了而已。
再加上他们白人至上的种族观念、以及不在本土作战的放飞自我,和珍珠港攒下来的仇恨,太平洋战场上的美国大兵们自然而然的也就再一次捡起了老祖宗们的手艺。
砍人头,拿水煮脱了骨,然后系个粉色的蝴蝶结往喜欢的姑娘家里一寄,这过分熟练的操作当时几乎都成了前线指挥官默许的家常便饭。
话说回来,这事儿为什么没发生在欧洲战场,很现实的原因,也是唯一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德国人和他们拥有同样颜色的皮肤罢了。
在和纳脆德国作战的时候,即便面对集中营里的档位军,美国大兵们最多也就是一枪崩了了事,可从来不会有人想着煮个人头带回去当纪念品。
但在太平洋上那一个又一个未开化的小岛上和小鬼子打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从心底里就没把对面战壕里的小鬼子当人,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和道德负担。
甚至这种观念习惯,直到二战结束都依旧有市场,别的不提,看看战后那些年,驻日甚至驻韩美军的各种荒唐行径就知道了。
而另一方面,当年打过太平洋战争的美国老兵们,十个里面有九个拿小鬼子人头当过礼物或许是在污蔑他们,但十个里面出一两个那绝对算得上是稀松平常的正常现象。
对那些出公差的美国大兵们来说,小鬼子的指挥刀、步枪以及人头骨或者手骨,绝对算得上那个年代最酷的战场伴手礼。
尤其到了60年代嬉皮士运动的时候,那些让嬉皮士的父母在战争中产生爱的火花的人骨纪念品,竟被再一次从车库里或者地下室翻了出来,一番抛光上蜡贴膜之后,堂而皇之的摆在了房间最显眼的位置。
一番瞎琢磨大致确定了这些人骨的来历,卫燃思索片刻后说道,“马卡尔,这东西确实不太适合给游客看,虽然我敢确定他们大多很有兴趣,但这种东西很容易给你们惹来麻烦。”
“说的也是...”马卡尔颇有些遗憾的点点头,“既然这样,这栋破房子就继续在这里当仓库用吧。”
“房子可以翻修,哪怕弄个19世纪风格的西部小镇酒吧都挺不错的。”
卫燃胡乱给对方一条建议,随后拿起木头箱子里的那支M1加兰德步枪问道,“马卡尔,这枪能不能借我玩两天?”
“它已经在这里放了很久了,我可不确定它还能不能用。”
马卡尔为难的说道,“你或许不清楚,但很久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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