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卫燃收起手中的抗日大刀,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冰凉的伏特加和三个杯子,将其一一倒满之后摆在了这座早已经被遗忘的墓碑前,随后又拿出那束仍在绽放的向日葵放在了墓碑的边上。
在墓碑前默默的矗立了片刻,卫燃摸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迈步走向了不远处那栋仅剩下些许残骸的木头房子。
这座房子唯一还算完好的,便只剩下了那个石块垒砌的壁炉。被积雪覆盖的灶膛里,还用三块砖头支着一顶锈迹斑斑的德军头盔,这唯一来自二战时的遗物,或许已经是这座木屋关于那场战争唯一的记忆。
没动那顶钢盔,更没有取出那台半履带摩托,卫燃沿着来时留下的履带印记,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了森林外苏联时代修建的公路。
用了一个多小时离开这片安静祥和的森林,卫燃钻进车里休息了片刻,随即立刻调头开往了莫斯科的方向。
能找到达尼拉三人的墓地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接下来就看看金属本子提供的那个位于莫斯科的地址里又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了。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回勒热夫给车子加满了油,卫燃没有过多耽误时间,立刻继续开往了莫斯科的方向。
循着金属本子的提供的地址,他在一片看起来颇有年头的街道尽头踩下了刹车。
就在车头左前方,路对面不远的位置有一家并不算大的店面,已经有些许褪色的广告牌上,罗列着包括照相、打印以及灵车租赁在内各种经营范畴。而在它的对面,也就是卫燃的正前方,则是一座看起来和这条街道一样有年头的医院。
而在门口的一侧,除了一辆苏联时代生产的老拉达汽车之外,还有一辆擦拭的格外干净的黑色依维柯厢车。
只不过,此时正有一条不知道谁家养的哈士奇,正撅着一条腿,把那辆依维柯的轮胎当作了需要施肥的小树,酣畅淋漓的浇上了一泡也许很快便会冻结成漂亮琥珀的尿液。
思索片刻,卫燃召唤出了金属本子,取出和斗篷以及靴子放在一起的相册,从里面随意选了一位士兵的照片底片,用车里找到的一张报纸仔细的包好揣进了兜里。
推开车门,卫燃穿过马路之后,不急不缓的推开了这家店门的玻璃门。
“拍照还是打印?或者租车?”一个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多岁的姑娘停下正在演奏的手风琴问道。
看了坐在不远处沙发上老爷子,卫燃神色如常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好的包裹,客气的问道,“我想洗照片,胶卷照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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