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剂,但我猜应该只是混淆方向。”
说到这里,乌里希小心的掀开了梅希尔的上眼皮再次检查之后肯定的说道,“前额叶白质损伤,我就知道是这样,看他这样子,恐怕智力水平连我养的边牧都不如。”
“没办法恢复?”佩奇漫不经心的问道。
“如果我能治好他,说不定诺贝尔医学奖会再次降临在前额叶白质上面。”乌里希无奈的说道。
“什么意思?”
“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就颁给了额叶切除手术,在当时这是治疗精神疾病的最好方法。”
乌里希略显无奈的解释道,“但实际上这么做大概率只会制造出一个完美的白痴。”
“能看出是谁的风格吗?”佩奇不死心的问道。
“看不出”
乌里希摇摇头,“当时整个欧洲和北美都在使用这种疗法来对待精神疾病患者和同性恋,就连美国总桶肯尼迪先生的妹妹罗斯玛丽就接受过这种毫无意义的手术。”
“美国可不行”
佩奇女士无奈的摇摇头,转而问道,“他能活多久?”
“这要看搅乱他的脑子的人需要他活多久”
乌里希格外清醒的说道,“如果故意不进行器械消毒,他或许几天之后就会死于感染。”
“看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佩奇女士语气愈发的无奈,“用他来布置陷阱吧,乌里希,给流浪狗发消息,问问他们是否对赎回梅希尔感兴趣。”
“然后呢?”乌里希下意识的问道,“我们用这样一堆烂肉和他们谈判?”
“谈判?我可没时间。”
佩奇女士说话间已经走向了不远处通往地上的楼梯间,“把来营救梅希尔先生的流浪狗全弄成白痴,按照梅希尔先生的标准来。”
“这件事”
“我有我的计划”佩奇女士话音未落,人已经走进了楼梯间。
克拉拉的梦境里,讲完了战斗经历的卫燃,也已经拎着两桶水,跟在一手拎着树苗,一手拎着铁锹的克拉拉身后重新爬上了那块小高地。
“不管怎么说,最后他们又团聚了。”
克拉拉安慰道,“维克多,我们来种树吧,顺便讲讲你决定背下来的那篇文章怎么样?”
“我只背下来一点点开头”
卫燃说着已经拿起铁锹,“伟大抗日战争的一周年纪念,七月七日快要到了.”
在卫燃的背诵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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