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
“我这次来,其实是想找到照片里这位胡八指的后人。”
卫燃最后说道,“老爷子,我是想问问您,是否知道一些这位胡八指的消息。”
“姓胡.”李望川老爷子呢喃了一句,随后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是有这么一位姓胡的亲戚,不过已经很久没有走动了。”
“咱们家有姓胡的亲戚?我怎么不知道?”李自强忍不住凑到他爹李维中的身旁低声道。
“有,有啊,怎么没有。”
李望川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那本相册叹息道,“我小的时候记得清楚呢,每年总有那么一两封从东北寄来家里的信。
我问我老汉,他只说是以前咱们仓禀斋的老账房先生。
88年,我老汉过世前,曾让我往东北拍了一封加急的电报。约莫着过了能有一个星期,东北来人了,是一个叫胡玉虎的大哥。
当时我老汉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那位胡大哥给我老汉磕了响头,我老汉塞给他一封信才咽了气儿,那信里说了什么,至今我都不清楚。”
说到这里,李望川拿起那本破旧的相册解释道,“后来97年的时候,我也收着了那位胡大哥打来报丧的长途电话,说他老汉过世了。维中,你还记得吧?我当时带着你去的。”
“记得”
李维中答道,“咱们坐了好几天的火车才到,那时候我才复员。”
“这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李望川指着相册里那张李随安在胡八指家的院子拍下的合影叹息道,“当时我带着维中赶过去之后,那位胡叔叔已经下葬了。
他的妻子那时候人也眼瞅着不行了,当时她手里就攥着这么一张照片和一块儿牌牌。
我当时带着维中在他们家住了半个月,帮着料理完了那位老太太的丧事才回来。再后来慢慢的,我们两家人才逐渐断了联系。”
“老爷子,我想去找找看,您能给指个路吗?”卫燃顺势问道。
“你先和我来”
李望川说着,拒绝了周围包括卫燃在内的所有人的搀扶,拄着手杖站起来,带着卫燃走进了他的房间。
“把门锁上。”李望川说着,人已经坐在了书桌前的太师椅上。
稍作迟疑,卫燃关上房门并且进行了反锁。
“上次那个,是你留下的?”李望川询问的同时,还用一只手比了个“八”。
“给您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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