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这才又一次把咬人马送了回去。
怔怔的看着工作室地板上那团尚且热乎的马粪,卫燃沉默了片刻,将肩头的褡裢放在了桌子上,随后翻出了一双橡胶手套和口罩戴上,找来工具将那一坨马粪铲进了洗手间的马桶里。
直到仔细的清理干净地板并且将新风系统的功率调大了一些,他也再一次取出了金属本子,将那上面提供的两个地址和联系电话抄了下来。
这俩地址一个位于俄罗斯的乌兰乌德,一个位于华夏的澳岛。
显而易见,前一个地址极有可能是当年卖马刀和盒子炮给亚历山大先生的人卖家,或者不如说,是赵金玉兄弟姐妹几个的表姨夫一家的后人。
后一个自不必说,无疑是赵金玉的儿女以及马进韬和小白的儿子女儿的地址所在。
但让他在意的是,这里面其实还少了一个地址,胡八指的地址,或者说,胡八指的孩子,胡玉虎和胡诗霞的地址。
难道他们没活下来吗.
卫燃摇摇头,压下这个他无法接受的猜测,随后拿起了桌边贴着便签,仔细的阅读了一番进入这段历史片段之前记下的那些琐事。
“今天是10月26号,隔壁的酒厂地窖发现了些破烂儿,芭芭雅嘎的粉色小混混在门外守着,穗穗带着跟班儿去了因塔,1号之前要赶去因塔陪她参加节日活动”
卫燃在将纸条上自己写的内容仔细阅读了一番并且借助这些关键词回忆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之后,这才取出打火机将其点燃丢进了烟灰缸里。
直到那张纸条彻底燃尽并且被搅碎了灰烬,直到这工作室里的马粪味渐渐消失,卫燃也将金属本子这次给的几张底片用底扫机扫了出来。
这些照片只是几张合影罢了,抗联战士们的合影,骑兵们的合影,以及战争结束后,胡八指一家和李随安的合影,乃至赵金兰和杨诗怡带着孩子们的合影。
无一例外,这些合影里都没有他。
谈不上失望,卫燃将这些底片的电子版导入了一个优盘丢进了食盒,随后把底片也收回金属本子,起身离开工作室,打开了反锁的地下室大门。
“老板!你出来了!”
不等厚实的防爆门彻底开启,芭芭雅嘎明面上的队长喀秋莎热情的打了声招呼,在她身后,其余那几个姑娘也麻利的收起了桌子上的扑克牌和各种零食,以及各种唬人的粉色电击枪和粉色霰弹枪。
“有人找我吗?”卫燃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微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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