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放的,能有一米来长半米粗的原木上打量着这个窝棚。
说它是地窝子也好,说它是撮罗子也罢,这窝棚往地表之下深挖了能有一米五左右,大小顶天能有个四米见方,周围一圈,还用胳膊粗的棍子一根挨着一根的进行了加固。
地窝子中间,埋着一根大腿粗的柱子,挑着伞盖一样的屋顶,在这伞盖的最上头,还留了个脸盆底儿大小的天窗。
好在,紧挨着火炉的靠墙位置,有一个用石块泥砖垒砌的土坑,这土炕睡一个人宽敞,睡俩人就略显窄了一些,但因为这火炕的存在,却让这地窝子里格外的暖和。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刚刚还冷的打哆嗦的卫燃,已经觉得热得要冒汗了。胡八指也已经脱下他的大皮袄皮帽子,乃至挂在脖子上的手闷子挂在了中间那根柱子上。
也直到这个时候,卫燃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胡八指可能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他只是因为留着胡子而且声音嘶哑,这才显得比较“成熟”。
“脱鞋上炕”
脱了外衣的胡八指一边不容拒绝的说着,一边拎起泥炉子上的水壶,给卫燃倒了一杯热水。
“平时就你自己住在这儿?”
卫燃接过搪瓷杯放在炕沿上,解开了破破烂烂的绑腿,随后又脱了那双高腰的靰鞡鞋,将他裹着破烂裹脚布的双脚解放出来。
“冬天打猎的窝棚”
那胡八指说话间,却探手拿起了卫燃刚刚脱下来的靰鞡鞋,将里面絮的那一层靰鞡草抽出来,顺手丢进了火炉里,“嗬!双层牛脊皮的七钉靰鞡鞋,地主家出身?”
“地主家出身至于拿手榴弹换口吃的?”卫燃自嘲的同时,也将脚上破破烂烂的裹脚布解了下来。
胡八指却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将他的靰鞡鞋靠在火炉边烘烤着,随后竟拿起了卫燃刚刚解下来的兔子皮绑腿和搭在炕沿的裹脚布转身就往外走。
“哎!你.”
“你歇着”胡八指话音未落,人已经穿门而出不知去了哪里。
见状,卫燃也只能摇摇头,解开了腰间的布条绳子腰带。
这是什么?
都没等他把那件破棉袄的扣子解开,一个黄皮信封却从他后腰下摆的位置滑了出来,显然,这封信之前在他的怀里藏着,并且随着运动跑到了后腰的位置,这也是他之前没有发现它的原因。
捡起信封,这上面用毛笔写着“遊擊第壹隊趙金戈”的字样,封口处,还牢牢的粘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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