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医院负一层,和孩子们的房间仅仅只隔着一条走廊的对面。摇篮等卫燃和缝纫机走进房间之后,缓缓关上了房门。
与此同时,雪绒花也将房间里唯一一盏用作照明的蜡烛灯摆在了办公桌上。
昏黄且释放着些许暖意的烛光里,四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张办公桌上摆着的食物并不算丰盛,四个盘子里各有一张对折的大饼,以及一坨看不出是什么的糊糊,另外还有一颗当作甜品的椰枣蜜饯。
唯一算得上奖励或者说安慰的,便是那四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高脚杯,以及刚刚被雪绒花倒满的葡萄酒。
“不管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我们先喝一杯吧。”雪绒花放下卫燃拿来装酒的水壶,端起杯子提议道。
闻言,其余三人纷纷端起了酒杯,举到桌子中间轻轻碰在了一起。
等到各自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摇篮开口问道,“路上发生什么了?我注意到房东先生的孩子”
“让东风让兽医来说吧。”
缝纫机颇有些慌乱的抢答了妻子的问题,“我没进去,我.我不知道。”
沉默片刻后,卫燃再一次抿了一口酒,在长吁一口气之后,将房东夫妇一家的遭遇,以及他和热气球遭遇的那些敌人的身份复述了一番。
“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才行”
缝纫机坐立不安的说道,“已经很明显了,那些没脑子的长枪党肯定会对医院动手的,我们.”
“难民营外面的椅涩裂人会放我们离开吗?”雪绒花问出了最关键,也是最现实的问题。
“还有,我们该怎么带走那些孩子。”摇篮说道,“难道我们几个像懦夫一样独自离开这里吗?”
“不,我们.我们至少要想办法带着孩子们离开。”缝纫机攥着酒杯说道。
“你呢?你有什么建议吗?”雪绒花看向坐在身旁沉默不语的卫燃。
“我”
卫燃张了张嘴,明天早晨还有最后一次逃离难民营的机会,那时会有难民冲破难民营的围墙,跑向位于两座难民营之间的加沙医院。
或许出于不想弄脏羽毛的原因,当时守在外面的椅涩裂军队并没有对难民动手,也正因如此,当时有相当一部分难民侥幸逃了出去。
相比那一小批侥幸逃出生天的幸运儿,其余大部分难民在椅涩裂紧急通知长枪党堵住了漏洞之后将会面临比今晚更加血腥的杀戮。
“加沙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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