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到哪去,三个油桶里干净的可能连细菌都不存在,手电筒里没有电池,水壶里也没有水。
万幸,那台尼康SP相机里有一个胶卷,那个美军屁股包里也装满了新胶卷和冲洗胶片的药水,就连那台半格相机里,都同样装着胶卷。
左右看了看,卫燃猫着腰走到一辆几乎被废墟掩埋的破烂自行车边上,从金属本子里的取出剪线钳咔嚓咔嚓两下,剪下了这辆自行车的刹车线。
收起剪线钳一屁股坐在墙角,卫燃仔细将刹车线的钢丝线芯抽出来,又耐心的从这根线芯里剥离了将近一半的纤细钢丝。
拿在手里试了试,他满意的点点头,再次取出剪线钳,剪下两段自行车内胎包裹住线芯的两端,又用黑豹背心杂物袋里的尼龙线轴里裁下两根尼龙线,将这柔软的内胎牢牢的绑在了钢丝线芯上。
用了不到五分钟给自己制作了一条绝对好用的线锯或者说绞颈丝,他在离开之前甚至将这不足一米长的绞颈丝绕在自行车大梁上快速左右拉动了两下。
满意的摸了摸大梁上的锯痕,卫燃将自制的绞颈丝藏在毛衣的袖口里,快步走向了不远处的一辆轿车。
根本就不用仔细检查,他就已经注意到这辆车的油箱盖已经被人拧开,试着推了推,油箱里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动静,显然,里面宝贵的燃油已经被别人抽走了。
绕着这座几乎被战火摧残的只剩废墟的医院转了一圈,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卫燃却一无所获,他没有找到急需的燃油,没有找到语言任务需要、他自己更需要的子弹——无论是防身还是杀人。
看了眼医院的方向,他借着夜色,沿着一条小巷走向了更远的地方。
恰在此时,三个背着武器的武装分子各自叼着一颗烟,而且每人还拿着一支手电筒从远处走了过来。
赶在手电筒的灯光扫到自己之前,卫燃一个闪身躲到了路边随处可见的废墟里,屏气凝神暗暗打量着仅仅一墙之隔的那三名持枪的武装分子。
虽然天色昏暗,但他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打头那名穿着军装的男人右胸口的雪松徽章——那是长枪党的标志!
而另外两个人,却像是要去开演唱会似的,其中一个留着飞机头,穿着牛仔喇叭裤和牛仔夹克,脚上穿着的则是白色的尖头皮鞋。
另一个穿着同样是喇叭裤尖头皮鞋,上半身却是一件紧身的跨栏背心和一件棕色的皮夹克。
虽然这俩看着不正经,但他们既然走在那个长枪党的身后,想来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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