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父母的详细经历,以及他知道多少信息。”
时光图书馆里,卫燃一边示意大胖子亚沙尔坐在了紧挨着专门给林场老师们保留的那张桌子邻座,一边开口说道。
闻言,安菲萨坐在卫燃的身旁开始了翻译。
“我的父亲是个全科医生,他是个兔儿骑人。
我的母亲是个合格的急救护士和经验丰富的助产士,但她是个吸辣人。
你们看,一个兔儿骑男人和一个吸辣女人,你们肯定知道这有多么艰难吧?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祖父和我说的。
事实上我对他们的了解很少,所有的回忆只有从那些战乱和落后地区寄来的各种莫名其妙的礼物和照片,以及每年最多一两次的见面。”
亚沙尔说到这里,又一次打开了他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我的父母寄回家的最后一样东西了”
亚沙尔等安菲萨翻译完之后说道,“就在贝鲁特大屠杀的前一天,是他委托一位即将从贝鲁特撤离的朋友帮他寄回家的。”
直等到安菲萨翻译完,卫燃这才重新摸出手套戴好,轻轻打开了桌子上那个最多只有一包方便面大小的铁皮巧克力盒子。
“包括这个盒子也是一起寄回家的”亚沙尔说道。
扭头看向安菲萨,卫燃等她翻译完之后,这才拿起了盒子里的一块白底灰色条纹的织物,小心翼翼的将其展开。
这是一条阿拉伯方巾,中间的位置,却穿着一对儿似乎是白金材质的婚戒和一枚拉环,手榴弹的拉环。
“那不是我父母的婚戒”
亚沙尔又说道,“我父母从来不戴婚戒,他们的婚戒一直都在家里放着,而且他们都是无国界医生,他们也不会佩戴和使用武器的。”
没有急着说些什么,卫燃看向被这围巾包裹着的东西,那是一沓拍立得照片。
第一张照片里,是个似乎才刚刚出生的新生儿,他的脐带都还在,身上的污渍似乎都还没来得及清理。
下意识的将这照片翻到背面,其上“画”着三串他看不懂的阿拉伯语。
“是照片里那个孩子的名字,还有他父母的名字。”
亚沙尔及时说道,“我祖父说,那是我父母的习惯。他们每成功接生一个孩子,都会尽可能的给孩子拍一张照片,并且写下孩子的名字和他父母的名字,然后找机会把照片寄回家里让我的祖父帮忙保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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