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扎克晃了晃手里的相机,「或许这座营地里就有答案呢。」
「但愿吧」卫燃说着,同样拿起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美能达相机。
暂时和扎克分开,他在这营地里闲庭信步的逛着,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一路走一路逛,他已经放下了刚刚举着的相机,手里也多了一个仍旧装着西凤酒的银制随身酒壶。
当这一壶酒被他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也发现,这座营地别开地处荒野,但内部却称得上五脏俱全。
除了被严密保护,即便凭借记者证也无法进入的水井、粮库以及弹药库和油库。
这座营地里还有理发店、裁缝店、维修厂、小型药店、商店甚至咖啡馆和一座能为越难人提供英文教学的学校和教堂。
当然,这些规模都不算大,比如那座学校,甚至都不如卫燃三人住的木板房子大。
即便如此,这座位于营地外圈的小房子,还兼顾着教堂的功能。就连那位牧师,都在客串着教师的工作。
用毫无价值的代金券雇佣裁缝店里的越难妇女帮自己把刚刚脱下来的衣服,以及缴获来的56式子弹袋全都仔细清洗一遍。
无端想起法国境内某座裁缝店的卫燃转而又从药店里买了一瓶高浓度的酒精灌满了随身酒壶,接着又买了几瓶冰凉的可乐,灌满了金属本子里的英军水壶。
等到夜色将近,当他拎着用最后几张代金券买来的啤酒、可乐、冰激凌以及一些肉罐头返回他们的木板房子里的时候,黎友福已经给安格斯的那支榴弹发射器的枪托两侧各自镶上了一块铜皮。
这两块盖住了弹痕的铜皮不但被打磨和枪托格外贴合,而且还錾刻出了诸如莲花以及一个尚未完成的卧佛纹饰。
只看桌子上那些由安格斯端过来的饭盒里丰盛的饭菜就知道,这位无牙仔对黎友福的手艺格外满意。
「扎克呢?他还没回来吗?」卫燃放下买来的啤酒等物问道。
「他正在和排长先生聊天呢」
安格斯说话间已经打开了一瓶冰凉的啤酒灌了一大口,「恐怕还会留在那里一起吃个晚餐吧。」
「你们
队的排长?」卫燃招呼着黎友福在餐桌边坐下来问道。
「对」
安格斯点点头,「乔治·吉布森先生,不过我们更习惯称呼他野猪乔治。」
「噗!咳!咳咳!」
卫燃抹掉从鼻孔里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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