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所以只能委屈它们继续躺在保险箱里了。”
卫燃话音未落,却听麦莉太太轻轻抚摸着那两台宾得相机说道,“在扎克先生年轻的时候,他曾经用这两台相机给那些受到橙剂荼毒的孩子拍下了很多照片。”
“那些照片呢?”卫燃一边检查着桌子上那些从越难寄给扎克先生的礼物一边问道,“还有那些照片的底片都去哪了?”
“都在越难”麦莉太太答道,“他没有把那些照片带回美国。”
“这恐怕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卫燃说话间拿起了一个香瓜大小的鎏金刻花铜钵看了看,这东西略带锈迹,“胎体”也并不算厚实,但上面雕刻的花纹却格外的漂亮精细。
而且,就在他将这铜钵翻了个面儿,准备像专家那样看一看底款儿的时候,却发现这玩意儿的底款儿完全就是个击发过的底火!
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认出来,这东西完全就是用半个炮弹壳做出来的。
看了眼这“底火款儿”旁边火柴盒大小的标签,这上面用工整的英语写着日期年份,以及一个用越难语写的地址。
将这件精美的战争工艺品放归原位,他又拿起了第二样“礼品”。
如此一样样的看过去,他也发现,这些东西身上全都贴着标签,全都标注着不同的日期年份以及从未重样过的地址,只不过,这些地址最后指定的,却又都是各地的寺庙。
将这小小的细节记在心里,检查完了最后一件礼物的卫燃伸手拿起了一件扎卡先生寻访朋友时买回来的纪念品佛像。
和刚刚一样,这尊青铜佛像的底座上同样贴着标签,上面同样有一行日期,以及一个笼统的地址。
而且他记得,和刚刚看过的那些礼物里的其中一个的日期相隔并不算久。
一个挨着一个的看过去,终于,他终于拿起了那尊羊脂玉材质雕刻的无头妈祖娘娘像。
仅仅只是一眼,他便确定,这尊妈祖娘娘像和自己在叙情书寓地下室里,在染谷由纪夫遗留的保险箱里发现的那个师出同源。
摸了摸这尊妈祖娘娘像脖颈处的断茬积攒的污渍,他将其翻了个面,看着底部贴着的标签。
这标签上写的时间,是1980年的2月4号,日期的末尾还用英语写着“岘港”这么个笼统的地名,标签包住的底座边缘,还压着一个不起眼的“陳”字。
没有多看,他将这尊妈祖娘娘像放归了原位,随后头也不抬的拿起了另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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