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夜木温柔的摸着贴着他的脸的子莜的手,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以后。
子莜看着他,倒是又一些哭笑不得了。“我说,为什么魔族会对天族如此的熟悉,原来有你在。只要你愿意,灭了天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若不是我之前的一力抵抗,只怕是天族,早就不在了。”的确,如若不是她现在如此不要命的抵抗,只怕是,天族早就是一片废墟的。
如若是让天帝知道了,都不知道要吐血多少次了。
“不是我不想,只是,没必要。”
他不想要用魔族将士的命,去换那些肮脏的狗命。
“子莜,你放心,好好的,魔族是不会闹事的,如若真的要有,那也是她们天族人自己闹的。不关我们的事情。”说着,夜木还带着几分的乖巧看着子莜。
子莜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她怎么感觉这话里有话呢。“我怎么感觉,你似乎是在谴责我以前的做法啊。”
“夫人多虑了,怎么会呢。为夫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夫人如此重情重义,以前自然都是逼不得已的。”夜木笑着,倒是像是一条忠犬晃着尾巴的模样。“再说了,你到了我手里,我怎么会让你上战场。”
子莜的睫毛闪动了一下,看着夜木的双眼,似乎他的眼里,只有她一般,“你同弗修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如若不是弗修,只怕是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战场到底是张什么样子的吧。只是,倒是没有想到会如此阴差阳错的遇见了夜木,如此也好,如若不是当初的话,只怕是,她也遇不见夜木了。
“听说,彼岸花如若幻化为人型,那便是会忘了之前的记忆从而重新开始。”夜木看着她,似乎在看着过去一半。
子莜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么回事情。至少,之前她还是一朵彼岸花的时候的事情,她完完全全的都不记得了。
夜木拍了拍她的脑袋,“当初我自毁魄元,到了忘川边上,或许是我死的实在是太惨了,就算是是在煞气那么重的地方,我竟是也可以留上一段时间的。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很多花。长得很漂亮,就是彼岸花。那时候,我知道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听说,你们专门吸食魄元为生,只是,你们无法移动,怎么会有人亲自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你们吸食魄元的啊。”
子莜看着夜木,她的脑子里虽然是一片空白的,但是有一股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
“那个时候的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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