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承本帝君位置的人,如若出了什么事情,本帝君如何同天族将士,同你母妃交代。”
“父帝,兄长已逝,如若长嫂再出什么事情,只怕,兄长难安。”青衫下的素手拽的很紧,都说天家无情,只是,怎能冷漠到如此地步。
“当归同沐霖终归还没有成亲,倒也算不上是你的长嫂。”天帝转过身,回到座上,挥袖坐下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大哥生前如此,死后,仍是如此。
“父帝!”
“行了,去见见你母妃吧,她也担心许久了。”
弗修看着天帝拿起奏折翻看自是心中了然,只是不知为何,这手竟像是有千斤重,抬起手来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微微拱手,“儿臣告退。”
忘川河畔,幽冥被镇压了,忘川河倒是失了颜色。坐在忘川河畔,红色的衣裙被溅起的河水连番打湿,倒是没有丝毫想要处理的心思。
除了摆渡人,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人了。
多余的人,那个穿青衫的男子,倒是有几日不见了。单个手指凝了几个小水球,只是了无心绪的朝后丢去。
“在这儿这么多天,倒是难得,见上了个活人。”
平常这话该是她的台词,如今竟是让何人抢了去,“何人?”
“天族沐霖。”
回过头仔细瞧着,只是这名字有着几分的熟识,莫非是谁提过吗?白纱素裙,头发简简单单的用白色的玉簪挽起来,看着倒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年纪,这哭肿了的红眼,倒像是个死了丈夫的妇人似的。
“天族人总喜欢加前缀,你倒是说的简单。”
沐霖冷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哭多了,即便是说话,也带了几声的哭腔,“那又如何,虚名而已,怎敌得过一个活的实实在在的人。”
过了这么一会儿,她倒是想起来了几分,莫不是之前,弗修要找的人?想着这中间必定是大有故事的,倒是可以解闷了。“沐霖,我们虽然互不相识的,只是在这地方也算是个缘分了,我们彼此无聊的,不如交个朋友聊聊天,解解闷如何啊?”
可以活着游荡在这种地方,若不是头上的那枚玉簪只怕是早就被腐蚀的一干二净的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到这种地方来找死的。只是这个白玉簪看着,倒像是魔族的圣器,莫不是这天族的人还和魔族有什么瓜葛不成。
“好。”沐霖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下,“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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