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头疼,萧听云抬手按了按眉心。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萧屈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无事。”萧听云扯出一抹笑,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相似的理解有很多种,有可能是见到和父亲相似的故人也说不定。
不过,她确实该尽快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如果自己不能选择一门满意的,那有可能之后便自己做不了主了。
可满意的……又哪里有那么简单。
“既然陛下没有明说,我们也当无事发生就好。”萧听云垂眸沉声道。
“你爹也是如此说的,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萧屈点点头,说话也孩子气上身,“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陛下不至于看不清好歹,你爹别丧心病狂就行了。”
萧听云:……
虽然祖父口头最为嫌弃父亲,可最看重的也恰恰是父亲。
萧听云思忖后又问,“最近边境可有何事发生?”
“无。”萧屈不知孙女为什么提到边境,仍轻摇头回。
萧听云暗自松了口气,那便好……
应当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翌日清晨
萧听云刚洗漱完,正吃着一碗鸡丝粥,就几碟子小菜。
绿枝说起四小姐萧听雪,有些感慨,“四小姐这些日子总算是见好了,听丫头们说……好似这次四小姐落水同二小姐有关。”
萧听云拿着汤勺舀起一口,缓缓尝了一下。
听到绿枝说的这话,也丝毫没有反应,只简单“嗯”一声便浅放下粥碗,拿帕子擦拭嘴角。
兰枝见状,又上前递了一碗清茶。
茶水正好温热,萧听云指尖轻捏茶盖,沁人心脾的茶香逸出。
萧听云喝了两口便停了,绿枝让人将剩下的膳食给撤了下去。
“我记得库房里有根百年人参,你找出来待会儿给四妹妹送去。”萧听云接过丫鬟打湿的帕子,擦了擦手,一边垂眸说了一句。
“是。”
……
宫墙内,琉璃瓦在月光下生辉,禁军守卫们各司其职,行动井然有序,肃然庄重。
延华殿内跪了一地的奴仆,为首的手上端着个银盘,小心翼翼的跪求道,“陛下,请您翻牌子吧?”
裴予宁坐在大殿之上,烛光通亮,手持玉笔,静静的在奏折上落下一字,“可。”
便合上往一旁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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