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眼子简直像筛子,哪里是担心贺礼贵重,分明就是千防万防。
贺夫人根本不敢打开自己木牌中的纸条,她当然清楚这都是真的,可是如果就这样被拆穿了回去,她会死得更惨。
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贺夫人伸手就推出纸条拿在手里,接着急忙向口中送。
旁边秦玉卓和秦玉屏自然不会给她机会,伸手擒住了人按住她的手臂。
“贺夫人,为了做一枚棋子,你这样不顾自身,值得么?让你来做这件事的人,从来就没想让你活着回去。”
苏浅浅说着又让人打开另一个方形锦盒,里面是一本古籍,翻到中间有一页比较硬,纸张也比其他的厚。
“可惜了一本古籍,本是智慧留存之所在,却成了栽赃陷害的工具。”
苏浅浅让人拿来裁宣纸的薄刀片,将那处书页缓缓剖开,从中拿出一张纸,展开了,看一遍之后递给秦含珏:
“读给大家听听,这其中意思我看不明白,让在座诸位帮着参详参详。”
秦含珏拿过去迅速扫一眼,神情已经变得极为愤怒,平复一番情绪才念道:
“九载光阴终不负,当以赤胆忠心挟皇恩,以盖世之功慰在天之灵,大业既兴,无所不从!”
座上人一片倒吸气,这是明明白白的不将皇帝放在眼里,意同谋反!
“这张纸若不是此时查出来,留在我武宁侯府被搜查而出,该当如何?贺夫人,你可知道这是何人所书?为何要陷害我们秦家如斯?”
贺夫人这时候双目圆睁,盯着苏浅浅手上的纸:“不,这不是,那幅画确是我拿来的,但是这古籍仅是送给老夫人的贺礼,绝不会有这种……”
苏浅浅看她的表情不似作伪,看来贺连笙并没有告诉她全部实情。
那幅画还算隐晦,就算被发现还可以牵强地说成不明就里,武将之家收到的字画看都没看就收起来了,不至于将秦家置于死地。
这张纸却是模仿了秦含璋的笔迹,货真价实的蓄谋陷害,一旦被查出,秦含璋和武宁侯府绝脱不了谋反罪名。
“在座诸位都看到了,贺夫人携带这两件贺礼,送到我武宁侯府,其心可谓歹毒!至于这是何人指使,无需我言明,我们秦家与贺夫人无冤无仇,何至于此?”
苏浅浅指着那两样东西,提高声音。
“贺夫人,你还有何话可说?贺御史做下荒唐之事,父皇命其在府中思过,这便是他思过的结果,本王定会禀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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