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晚生焉敢不从。”
再升堂时,张勇依旧是一副无赖的态度。
堂审用刑不能超过三次,所以要留在重要的时刻用。
就在张勇暗喜可以蒙混过关时,尹尚书高声下令:“传举告人萱娘!”
张勇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相信地回头去看,果然是萱娘袅袅婷婷走上公堂。
萱娘跪在堂上:“民女云州人氏萱娘,举告巡城司司丞张勇,合谋诈欺武宁候府三老爷,又将民女诈死禁锢于别院。
民女手中有张勇所留信物,张勇追杀民女亦有人证,张勇在落霞山的别院中,下人皆认得民女,望大老爷明查!”
萱娘将一块令牌举到头顶,衙役交给张勇。
“你这贱人如何有我的令牌?”张勇目眦欲裂。
“是你情浓时交于奴家涨见识的,送与奴家玩,张大人莫非忘了?”
萱娘轻声细语解释。
张勇百口莫辩,他怎么可能把令牌交给萱娘!
“张勇,还不招吗?是受何人指使诬陷武宁侯府?”尹尚书举起令牌挑眉问道。
张勇咬牙坚持:“张勇冤枉,这女子本非良家女子,证言不可信!”
尹尚书将一枝令签扔下大堂:“人证物证俱在,巡城司里亦有卷宗,你竟然还敢狡辩,重打二十大板,看你招不招!”
衙役们将张勇架到旁边按倒,板子毫不客气地招呼在张勇身上。
巡城司司丞虽说是六品官,但主管京城内外巡防秩序,管辖范围广泛,是一个有油水的职务,这么多年也算养尊处优,哪里经得住这样用刑?
开始还咬牙挺着,后来便不顾颜面地惨叫起来,二十板子打完,屁股大腿鲜血淋漓,人也剩半条命了。
“张勇,你招是不招?”尹尚书朝着被拖回堂上的张勇问道。
张勇这时脑子已经转了无数回,他的罪责就算不招也是铁证如山,想要活命只有后面的人亲自出手。
但是不扛过这一关,轻易招出来,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招……我招,是谢芳园的韶华夫人,与武宁侯府有旧怨……三番两次拿银子收买我,我一时财迷心窍……想着不过是败坏武宁侯府名声,并没有什么大碍……便收了银子做事。”
张勇说得气喘吁吁断断续续,但是这件事逻辑却很清楚:韶华夫人买通他报复,不过是败坏名声。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苏浅浅心里道,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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