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教你忠君报国,却不曾教你防人之心,你以为只是犯了男人们都会犯的错,可惜你生在武宁侯府,这便是错上加错。”
三老爷忍不住落泪:“是儿子的错,与母亲何干,儿子知错了,理当受罚。”
秦太夫人轻轻抚着三老爷肩:“知错便改,馨月那里你要诚心认错求她谅解才是,至于她会不会原谅,就看你二人情分了。
儿啊,武宁侯府的富贵,哪有那么好享受的,以后要多警醒才是。”
三老爷连连点头,秦太夫人伸手拿起桌上的弯刀:
“宝剑入鞘,铠甲积尘,这不是咱们武宁侯府最盼望的事吗,这刀以后轻易不要拿出来,再拿出来必是要上阵杀敌,在这西京城里,多半时候牙齿比刀还要好用。”
三老爷郑重地点头,一场虚惊,秦太夫人嘱咐两句,便返回福寿堂,走出门时,看见孟氏正匆匆快步离开。
“三叔确是真心悔过,听说前几日每日都要忍着疼去三婶娘那里认错,每次都被三婶娘提着棍棒赶出来。”
苏浅浅开口宽慰秦太夫人,做母亲的都有私心,哪里愿意听人说自己孩子不好。
“唉,这都是他们该受的磋磨,我这年迈之人管不得,且随他们去吧。”秦太夫人摆摆手,自己儿子无事,总算是放下心。
知道三老爷没事,所有的人都长出一口气,之前苏浅浅闹悬梁,现在三老爷又要自尽,这样下去真得找个道士驱驱邪了。
回听澜院的路上,秦含璋屏退丫头小厮,神情严肃起来。
“这毒药我去查过,名为默辞,也是从南疆恶人谷流出,两年前有人拿着此毒售卖,出价千两黄金,后来还曾炫耀一夜售空,腰缠万贯。
买了此毒的人十分隐秘,据说当年便被传得神乎其神,如今能查到的只是姓吴的官宦人家,真假尚不得而知。”
秦含璋蹙着眉,负手走在软轿旁,墨色的斗篷被夜风掀起袍角,像是巨鸟的翅膀。
“既然说了姓吴,未必便是空穴来风,为了掩人耳目,说真的反而可能会被当成假的,所以这吴姓官吏,倒是应该查一查。”
苏浅浅以自己的想法推断,倒觉得这个吴姓可疑。
“嗯,有道理。”秦含璋点头。
“还有一事,我将此事传信给皇后娘娘,让她斟酌,之后她才送信说那宫女受风寒死了,也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哦?这样啊……”苏浅浅拉长音,“那我也应该死一死才是,起码要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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