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舞姬表演结束,薛婉宁笑意盈盈地走到赏荷台中间,手里托着一只锦盒。
“今日得蒙九皇子殿下割爱,拿来他亲手所制鸡血石印章做彩头,有花有酒怎能无诗?
婉宁抛砖引玉,先做一首,之后欣赏在座的各位佳句,太傅与父亲评定,胜出者可得这枚印章!”
【无聊,又是做诗,有花有酒就得有诗?有花有酒就是花酒,喝花酒不是为了睡美人么?难道是为了科考?
方才你就抛了一次砖,现在又来抛砖,合着你的特长是扔砖头子?这次又想砸谁……】
听见的人:噗……
苏太傅老脸通红,眼睛瞪着端坐着摆出小心翼翼样子的苏浅浅:从哪里学来这些粗俗的话!
苏莘莘难得露出笑容,她不知道为何能听见妹妹的声音,可是这样跳脱的妹妹让她放心又愉悦。
秦含璋:你知道的可真多啊!
太子:苏太傅的女儿果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秦老夫人却和几个媳妇孙媳妇暗暗点头:浅浅说得没错,好好吃饭吃瓜不好么,做什么湿啊干的,武将之家谁耐烦听这个。
都在盼着系统和浅浅吃瓜。
【他们做他们的,咱们继续吃瓜,反正做诗也不会找上你。】
系统安慰苏浅浅。
【二皇子景王今日为了吸引薛小姐的目光,特意定做了一套袍服,他催得急,袖上的苍鹰本来应该是弯钩的喙,因为太赶来不及就成直的了,看着像两只鸡!】
景王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自己衣袖,随后悄悄抬手做抱臂姿势,压住两处鸟喙。
景王:这是谁?他怎么知道的?难道和太子抢女人会遭天谴?
秦家人:这样的姿势看你能保持多久……
太子:老二你这是何必呢,你看我就……
【太子今日也特意收拾了,袍子熏香熏得狠了,马车上把自己呛得直咳嗽,又让内官用扇子扇了一路,内官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为了有个好彩头,还穿了红色的绣着连理枝的亵裤!】
太子: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我是不是应该考虑灭口?
秦家人的目光,微不可查看向太子不可描述的部位:这样隐蔽效果何在?
景王:哈哈哈,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太子大哥,多谢你一路陪伴!
苏润和:幸好我还小……
薛丞相:你们这样觊觎人家宝贝女儿,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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