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逐渐模糊,但是她的美丽却如同保持纯洁的阿卡迪亚人一样永恒。
布莱泽和奥黛丽清楚的感受到这座女神像与被鸡驮着的女人的相似之处。
“这是我作为白银祭祀雕刻的,以我的母亲,白银之王莱卡翁的月神之貌雕刻出动月神雕像。在阿卡迪亚王国落寞的时候,我带着这座雕像来到了这里。”
布莱泽往前走了几步,变身为了白银狼人的模样,天照因此显现了出来,双手撑着布莱泽的脑袋望着雕像。
“虽然长的很像……但不是,她不是我的姐妹。”天照遗憾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尽是落寞。
“怎么会!您再仔细看看!”
“这个女神雕像确实是月亮,但同时也不是月亮。”天照收回了视线,语气温和的安抚着伯恩厄胧这位月亮的信徒。
“月亮是天空中的美丽星体,她孤独美丽且永恒,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一轮圆月。那是月亮。而你们供奉的,或者说这座雕像本身并不是月亮,而是月亮展现出来的一种现象——新月。”
“虽然新月是月亮在生灵面前的一种展现方式,但是两者绝对无法画上等号,两者的关系大概仅限于长相相似。”
这是十分典型的诸神式谜语,就像洛基的遗骸,其实就是条幽灵船以及洛基欠下的血债,但奥丁和其他诸神非要用【嘴皮子】来形容。
诚然,在理解缘由后,确实能理解为何要用【嘴皮子】来形容,因为洛基惹的事几乎都是用嘴皮子招来的。但这是典型的通过谜底看谜题,真从头看,谁能明白这个抽象的比喻。
与之相比,天照的谜语就简单多了,把事情分为了月亮和月相。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有两个雕像吧。”
“雕像……祭祀确实还有两个。”伯恩厄胧从兜里摸出来一枚纹章。
布莱泽从村长手中见过【月亮的徽章】,是三个祭祀供奉月亮。
“三个雕像,三个祭祀,三个月相。”布莱泽摸了摸下巴,用自己贫瘠的知识思索起了所有的月相,在三等分和找出了其中对应的月相。
“新月,满月,额还有一个……”
“朔月。”奥黛丽替布莱泽说出了答案了,并说出了其中的规律,“从新月开始,到满月,以朔月为结束,结束的同时又意味着新的开始,以此象征着月相的循环。”
“那么这位小姐便是象征着新月的存在喽。”
布莱泽偏过头,看向了缓缓睁开眼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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