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堂堂,实则奸诈狡猾,满腹祸心,尤其喜欢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前几年在贤王府与金剑坞之间摇摆不定,其人品、德行比他老子相差十万八千里。对于此人,谢某打骨子里鄙视,实在不愿与他走的太近。”
“陆庭湘如此善变,我们不必睬他……”
“不行!”谢玄打断义愤填膺的邓泉,思忖道,“寻衣刚刚回到贤王府,大局未稳,不宜树敌,尤其不能得罪陆庭湘这种雕心雁爪的小人。我意,对陆庭湘这种人逢场作戏即可,推心置腹……大可不必。”
“那今夜……”
“既是逢场作戏,便要正大光明。”谢玄蔑笑道,“私下见面难免惹人猜忌,待明日再找机会与他、左弘轩、妙安一起叙旧。”
“府主的意思是……今夜谁也不见?”
“不!”谢玄神情一禀,正色道,“今夜我只见一人。”
“谁?”
“少林方丈,玄明!”
“为何?”
“因为吴双。”
“这……”
见慕容白、邓泉一脸茫然,谢玄诡谲一笑,解释道:“我很好奇,吴双与少林究竟有什么渊源?他今天拿出那封令玄明态度大转的密信……又写些什么?”
“这……”
“还有!”谢玄眉头微皱,一边向慕容白、邓泉道出内心所想,一边渐渐陷入回忆,“吴双第一次现身是在武林大会,他暗中调换‘纸签’,帮府主顺利晋级第一场比武。因此,府主能在武林大会上夺魁,算起来也有他一份功劳。府主曾追问吴双为何帮自己,吴双回答‘因为府主曾帮过一个人,他只是受人之托’。因此,我想替府主查清楚,他和吴双究竟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联?吴双口中那位曾被府主帮助的人……又是谁?”
慕容白听的似懂非懂,踌躇道:“难道玄明知道这些秘密?”
“我不知道玄明对吴双的秘密究竟知道多少。”谢玄坦言作答,“但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更重要的是,如果吴双与贤王府真有什么鲜为人知的渊源,对我们也算一件好事。”
“好事?”邓泉一脸愕然,“吴双可是耶律钦的儿子,府主不会想拉他进贤王府吧?”
“当然不会!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对少秦王身边的人了解越多,日后打起交道越容易把握尺度。”
“有道理……”
“吴双的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一点一滴地调查清楚。丹枫园的局势你们也不必过分忧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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