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地苦苦哀求,“最后……最后一句……我发誓……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云追月似乎被孤月的一再坚持勾起兴趣,五指稍稍松缓,留给他一丝喘息之机。
“你想说什么?”
面对云追月的质问,孤月来不及调整紊乱的气息,忙不迭地答道:“云圣主重情重义,视名利如浮云,贫道万分敬佩。那些庸俗之物……不提也罢。但有两样东西,相信云圣主一定很感兴趣。”
见孤月信誓旦旦,不似胡言乱语,云追月心生好奇,迟疑道:“什么东西?”
“人!”孤月煞有介事地说道,“两个人!”
“两个……什么人?”
“一位是云圣主的心上人,一位是……云圣主的心头刺。”见云追月面露不耐,孤月连忙解释,“心上人是萧谷主,心头刺是柳寻衣……”
“你敢耍我?”
“不不不!”云追月刚欲发怒,孤月的双手连忙攥住他的手腕,急切道,“云圣主扪心自问,你……真的想救柳寻衣吗?休要忘记,他可是……”
言至于此,孤月的眼神悄然一变,死死盯着被金色面具遮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可是洛天瑾留下的孽种!”
“嘶!”
此言一出,云追月登时心头一紧,右手下意识地松开孤月,踉跄着后退两步,心不在焉地呢喃自语:“果不其然,清风早已猜破柳寻衣的身世……”
“柳寻衣岂止是孽种,更是一个活脱脱的‘小洛天瑾’。言行举止、性情做派,无一不与他爹一模一样。因此,留他活在世上一天,萧谷主就一天忘不掉洛天瑾。有道是‘触景生情’、‘睹物思人’。一提起洛天瑾的名字,萧谷主尚且心神荡漾,更何况让她整日面对自己与洛天瑾生下的孽种?岂非更忘不掉昔日的孽缘?殊知,萧谷主一日忘不掉洛天瑾,便一日无法接受云圣主……”
孤月小心翼翼地朝窗边挪步,尽可能远离喜怒无常的云追月。万一情况有变,他也能破窗逃生。
然而,云追月的心思早已被“萧芷柔”、“洛天瑾”、“柳寻衣”彻底填满,再也顾不上孤月的小动作。宛若一具行尸走肉的他摇摇晃晃地坐在桌旁,眼神空洞而呆滞地凝视前方。
“说下去!”
沉默良久,云追月方才发出一道愤懑而惆怅的催促。
如履薄冰的孤月艰难地吞咽一口吐沫,小心翼翼地添油加醋:“更重要的是,柳寻衣对云圣主一直心怀不满,甚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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