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做出“王昭君、毛延寿”那样的比喻。至于“一时失口”,根本是敷衍之词,徐广生和白锦心照不宣,只是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徐大人,你冒然带女子进入枢密院恐怕不妥吧?”白锦神情一禀,故作为难模样。
“哎呀!是在下思虑不周。”徐广生拍着脑门,连连懊恼,“不过人都已经到了,如果现在送她回去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不如……白大人给兰绮姑娘行个方便,让她拜见一下钱大人?”
说罢,徐广生将缩在袖中的双手伸到白锦面前,佯装抱拳作揖。白锦稍作犹豫,而后伸手搀扶,顺势将徐广生袖中的一沓银票接入自己袖中。
“仅此一次!”白锦勉为其难道,“不过万一钱大人怪罪下来……”
“白大人放心,一切后果皆由在下承担,断不会连累白大人。”
“那好,二位请!”
白锦吃下定心丸,引着徐广生和兰绮快步朝内院走去。
转阁绕廊,曲径通幽,三人来到钱大人的书房。
“末将徐广生,叩见钱大人!”
脚一踏入门槛,徐广生立刻跪倒在地,朝坐在书案后闭目假寐的钱大人叩行大礼。
“免礼!”
钱大人慵懒的声音悄然响起,同时将一双略显浑浊的老眼缓缓睁开。
“恩?”似乎注意到徐广生身旁的兰绮,钱大人不禁眉头一皱,问道,“女子何人?”
“回禀大人,此女乃泉州溯水阁的兰绮姑娘,对大人仰慕已久……”
“混账!”徐广生话未说完,钱大人陡然眼神一冷,愠怒道,“本官对你早有告诫,莫非被你当做耳旁风不成?”
言罢,钱大人又将阴沉的目光投向满脸尴尬的白锦,质问道:“可是你擅自做主,让徐广生将人带入枢密院?”
“断断不是!”白锦连忙摆手,“徐将军有成人之美,一心想帮兰绮姑娘达成夙愿,因此才……”
“徐广生,你好大的胆子!”钱大人训斥道,“你将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临安不是泉州,枢密院更不是你的私宅,你在自己的地盘肆意妄为也就罢了,如今竟敢跑到这里延续你的恶习,真是混账!”
“大人息怒!”徐广生吓的脸色惨白,连连叩首赔罪,“是末将一时糊涂!是末将自以为是!是末将不懂规矩……”
“行了!”钱大人颇为不耐地摆手道,“念你初犯,本官从轻发落。白锦记下,罚徐广生一年俸禄,扣发泉州大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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