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白吃的酒席,同样没有白听的消息。”洵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想打听消息,须用酒菜来换。”
闻言,秦苦不禁一愣,错愕道:“真是怪事。我才离开贤王府没几天,为何你们一个个统统变的古里古怪?怎么?洛天瑾一死,宁王爷和洵溱姑娘也沦落到骗吃骗喝的地步?”
“哈哈……”
秦苦此言,惹得耶律钦、洵溱忍俊不禁
休看三人有说有笑,十分惬意,实则在他们的笑声中却满含苦涩与辛酸,只是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好歹相识一场,这顿酒菜老子做东。”秦苦心情转好,仗义疏财,大发豪情。
“既然如此,希望秦府主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洵溱朝楼下一指,又道,“我们楼下还有两桌,望秦府主不吝赏赐。”
闻言,秦苦哭笑不得,大呼“上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回忆往昔,相谈甚欢。
昔日许多避讳难言的秘密,今日也“借着酒意”娓娓道出。
“其实,我早已猜出你们攀交洛天瑾的目的。”秦苦脸色微红,略显醉态,“不就是为西……”
“嘘!”
未等秦苦将“西辽”二字说出口,耶律钦吓的脸色一变,赶忙阻拦:“此地人多眼杂,不比当初在贤王府,望秦府主慎言!”
“唉!”洵溱叹道,“事情闹到这步田地,我们回去后不知该如何向少秦王交代……”
“砰!”
突然,阿保鲁一拳砸在桌上。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心有不忿,此时他竟脸色涨红,满眼愤懑,沉声道:“只恨洛天瑾沽名钓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他对柳寻衣一再纵容,何至沦落到这步田地?如今,他不仅仅害死自己,更连累我们,连累少秦王,简直可恨可恶!”
“住口!”洵溱担心阿保鲁酒后失言,故而面色一沉,斥责道,“木已成舟,诸多抱怨又有何用?再者,洛天瑾已死,而我们……至少还活着。”
“嘿嘿,你们脚底抹油的功夫倒是厉害。”秦苦戏谑道,“早早发现苗头不对,趁乱逃出洛阳城。如若不然,你们的下场未必比洛天瑾幸运。不过归根到底,洛天瑾只是你们在中原找的一个盟友罢了,并非不可取代。他虽一命呜呼,但你们可以另择新人,又何必急着回去请罪?”
“新人?秦府主莫非在说你自己?”耶律钦死死盯着秦苦,小心试探道。
“不不不!”秦苦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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