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怒火攻心,猛咳几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左右弟子见状,赶忙上前搀扶。
不料,慕容白竟十分倔强,奋力推开众人,怒指着一脸茫然的秦苦,叱责道:“你好歹做过贤王府的副执扇,为何如此不懂规矩?我知道你与柳寻衣交情不浅,但内奸就是内奸,此乃不容争辩的事实,岂容你狡辩?今日,我慕容白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对天立誓,如我说的有一字虚言,便让我不得好死!咳咳……”
“不不不!我绝非狡辩,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谢二爷若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秦苦故意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谨慎模样,实则却是以退为进,聪明至极。
如果谢玄三缄其口,便是默认他有“难言之隐”,天下英雄必定浮想联翩。如此一来,洛天瑾究竟因何而死,将变的愈发扑朔迷离。
秦苦此举,意在将水搅浑,转移天下人对柳寻衣的仇恨。
“秦苦,虽然府主不在了,但贤王府两千弟子犹在,我们绝不容忍有人对夫人不敬!你休要落井下石,欺人太甚!我看你今天不是来吊丧的,你他妈是来找茬的……”
“住口!”
未等羞愤难当的贤王府弟子破口大骂,沉默许久的谢玄突然开口喝斥:“秦府主是贵客,岂容尔等无礼?如此失礼,若让府主知道……”
谢玄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再度勾起贤王府众人对洛天瑾的无限怀念,一时间众弟子由怒转悲,一个个攥紧拳头,埋头痛哭。
“府主啊!你快回来吧!我们求你了……”
“府主!你若不在,今后谁来庇佑府中弟子?谁来替我们主持公道?我们有痛该向谁倾诉?我们有惑……又该向谁求教……”
“府主……”
贤王府弟子陆续跪倒在地,一个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此刻竟哭的像小女儿一般,嚎啕不止,痛断肝肠。
见此一幕,众宾客无不感同身受,悲从中来,故而将责备的目光一齐投向有苦难言的秦苦。
眼见自己犯下众怒,秦苦吓的脸色一变,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绝不是……”
“既然秦府主心存疑惑,谢某……自当向天下英雄解释清楚。如此……才不会辜负府主的恩情……”
在凌潇潇别有深意的目光注视下,谢玄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拳,指甲恨不能将掌心扎穿,表面上却波澜不惊,平淡如水。
他缓缓扫视着台下神情各异的众人,嘴唇微微颤抖,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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